“你中毒已深,早已深入骨髓了,解毒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可以用另一种毒压制住它,使它不会那么快的发作。”
火蝶坐在齐慕华的床边,诊了诊脉,悠悠的开口。
“蝶儿,你不是说能够解的吗?”
齐天睿站在火蝶的身后,对这个答案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大手轻轻的抓上了火蝶的肩。
“朕知道,朕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最近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况且她那么恨我,用的毒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解得了的吗?”
齐慕华对这个答案显然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现在已经看破了生死。
睿儿一直是他最放心不下的,现在知道他没事,他就安心了,即便是死了,他也是含着笑的,他可以安心的去见雪儿了。
“放心,你的毒虽然解不了,但是让你在活个三五年不是问题。”
火蝶的话让齐慕华倏地睁开了眼睛,心中重新燃起求生的欲望。
三五年是么?
够了,三五年,他可以安排好所有的一切。
火蝶从身上拿出一个朱红色的瓷瓶,这是她早上特意拿来的,里面可是剧毒,乌黑的水眸在屋子里转了转,像是在寻找什么。
齐天睿很是贴心的从桌子上拿来了一个白瓷茶杯递给了火蝶,火蝶笑着接过,打开手里的朱红瓷瓶,倒了四颗褐色药丸,放在杯子里,然后又掏出一个大一些的白瓷瓶,打开,倒出了里面鲜红的液体,将药丸与那鲜红的液体充分的融合。
“这是什么?”
齐天睿好奇的问了出来,这底下好像是血。
“你师父的血。”
火蝶想着就想笑,早上她拿着小刀跑去找无忧的时候,他正趴在地上,这一宿拉的他毫无力气,只能瞪着眼珠子任她宰割。
齐天睿听到这个答案嘴角抽了抽,原来早上她说去找师傅就是为了这事啊,看来他这个师傅还真是够倒霉,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个克星,想着他那心有不甘的嘴脸就想笑,最终还是忍住了。
齐天睿坐在齐慕华的床头,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火蝶小手将那杯子送到齐慕华的嘴边,喂他喝了下去,由于喝的有些急,那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火蝶拿起床边的帕子还没来得及擦上齐慕华的嘴角,门被人大力的踹开了。
“父皇!你还好吧?”
齐天赐从门外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冲到齐慕华的床边,一把就抓住火蝶举着的小手。
“你们想要干什么?想要谋害父皇吗?”
火蝶的手被齐天赐这么抓着很不爽,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齐天睿一把抓起齐天赐的衣领,用力的往外一丢,火蝶一枚银针刚好扎在了齐天赐的手腕上,就这样齐天赐犹如一块抹布一样就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齐天睿轻轻的拿起火蝶被齐天赐抓过的皓腕,直皱眉,这家伙真是找死,他竟然摸了他媳妇的手,掏出怀里的白色丝帕不停的擦拭着被齐天赐抓过的地方,满脸的鄙夷之色,终于,他觉得够了,在火蝶的手腕上轻轻的印下了一个吻才放开,那块帕子随即被他丢到一旁的垃圾篮里。
齐天赐被摔的两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来,捧着那只银针还插在上面的手,愤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来人呐!睿王爷睿王妃意图对皇上不轨,殴打太子,竟然还用毒针伤了本太子,快把他们拿下!”
齐天赐大喊一声,门外的侍卫一拥而进,把整个屋子围的水泄不通。
齐天睿抱着火蝶站在那里,动都没有动,冷眼看着这一切。
侍卫们一个个都愣住了,这睿王爷与睿王妃脑子都有问题,怎么可能会对皇上不利?再说这太子也是个练家子,就凭这两个脑残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再说皇上也没发话,这里可是皇帝的寝宫,不是他们这些奴才造次的地方,所以一个个的都站在那里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他们拿下!”
齐天赐眼见着众人冲进来之后都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很是生气。
这两个家伙必须处理掉,否则那将会是最大的威胁!
现在这正好是个机会,怎能轻易错过?
“放肆!朕还没死呢,这宫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齐慕华慢慢的支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拿起床边的帕子擦去了嘴角的那一抹红色。
“父皇,您都病成这样了,四皇弟两夫妻还来打扰您,您看您都吐血了,怎可轻饶了他们?”
齐天赐看到齐慕华嘴角的那抹血迹,开始高声叫嚷,企图引起众人的注意,最好大家一拥而上将他们两个乱刀砍死才称了他的心。
“你一大早到这里来就是来搬弄是非的?堂堂太子就没有正事可做了吗?”
齐慕华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是却有着冷冽的震慑力。
“父皇,儿臣错了,还请父皇不要生气,儿臣这就告退。”
齐天赐没想到齐慕华会这么对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他是皇帝,而他,只是个太子而已,说白了,还是一个不受宠的太子。
齐天赐恨恨的瞪了眼那对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傻子夫妻,捧着他的手恨恨的离去了,直到出了齐慕华寝宫的大门,他才心有不甘的拔下正插在手上的银针,丢在地上恨恨的踩了几脚借以泄愤,盯着侍卫们鱼贯而出的门都快要喷火了。
总有一天,他要亲手宰了那对傻子。
那个陆子蝶大有问题!
那天他明明是去了皇帝的寝宫,可是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呢?
听身边的奴才们说,那天他是傻笑着从皇帝的寝宫里面出来的,而且还是哈喇子流了满大襟,一路傻笑的回到自己的寝宫,倒头就睡,一直到今天早上起床才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谁都没有碰过他,唯一碰过的只有皇帝的手,可为什么皇帝没事呢?
回到寝宫的齐天赐闷坐着努力回想着那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事件。
猛地,陆子蝶的那双眼睛掠过他的脑海。
是了,就是那双眼睛。
那天他就是愤恨的瞪着她,她竟然无视他的怒火,用她那双魅惑的双眼纸盒子的盯着自己的双眼,然后慢慢的他就失去了控制,最后大脑开始一片空白,然后就不由自主的做出哪些举动,他被人勾了魂,受到他人的摆布了!
这个人竟然是那个公认的傻小姐!
失算,真是失算!
齐天赐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给揪下来。
那个陆子蝶还真是一个妖孽,竟然能够摄人魂魄,陆尚卿那个老混蛋怎么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还是他根本就是站在那个傻子那边的?所以故意怂恿他把陆子蝶送到他的身边去帮他,然后故意把那个美脑子的陆子情送给自己?
还好那个没脑子的陆子情已经疯了,不然真的给自己身边弄来个祸害。
“该死,竟然送给那个傻子这么个宝贝!”
齐天赐一个人闷在寝宫里不是拍桌子就是摔椅子,他就是气,气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识人不清,竟然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太子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何燕儿端着一盅燕窝袅袅婷婷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险些被齐天赐扔过来的花瓶给砸到头。
“滚~”
齐天赐一声怒吼,随手另一个花瓶又飞了出去,刚巧砸在了何燕儿的小腿上,何燕儿吃痛,皱着眉毛,紧咬着牙关愣是没有出声。
“殿下,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臣妾虽说是个女人家,可是您说出来,也许臣妾能够帮你出出主意呢。”
何燕儿一瘸一拐的朝着齐天赐挪去。
“滚!你能出什么主意?就凭你?你能帮本宫做什么?你除了在床上有点用处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何燕儿听了齐天赐的话,心里犹如被人刺进了一把刀,疼的她无法呼吸。
可是她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依旧强撑着向齐天赐靠近,终于费力的走到了心上人的身边,下巴被齐天赐狠狠的捏住了,疼的她直皱眉,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叫你滚没听到吗?想死是吗?”
齐天赐捏着何燕儿的下巴,阴狠的眸子盯得何燕儿浑身发颤,可是她还是强撑着。
“殿下,您如果是为了睿王爷的事发火未免太不值得了,您忘了您手上还有一颗棋子可以牵制住哪个傻子了吗?”
何燕儿强忍着疼痛,袖子底下的小手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坚定的小脸毫无惧意。
“哈哈哈~”
齐天赐盯着浑身颤抖却不服输的女人登时笑了,大笑着松开了捏着何燕儿下巴的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何燕儿被齐天赐松开了之后,腿软的跌坐在地,不停的大口呼着气,刚刚实在是太险了,只要他的大手稍稍的一用力,她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不过她赌赢了,若是自己得到他的青睐,那么太子妃之位就注定是她的,还有谁能够和她争?
“没想到本宫这里还藏了一个不输于陆子蝶的可人儿呢。”
齐天赐坐在床上看着跌坐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的女人。
她说的没错,他这里的确还有一张牌,可以牵制住那个傻子。
齐天睿,这些年来竟然一直在装傻,他怎么试探竟然都没有试探得出,心机还真是深沉,他承认,这次是他输了,不过他是不会再给他下一次活着的机会的,只要给他找到一点破绽,他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爱妃,你还真聪明呢。”
齐天赐邪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何燕儿身边,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快步的走向大床,猴急的撕碎了她的衣裳,压了上去。
女人娇喘呻吟的声音,男人嘶吼声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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