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面前背黑锅,他受够了!他不干了!打死都不干了!看你们两口子谁能把他怎么样?
“你敢说你没带睿儿去过妓院?你敢说你没有教睿儿那些乱七八糟的?你敢说你没有在背后说过我的闲话?”
火蝶每问一句,扯着逸尘衣领的手也越发的紧了,嗓音也越发的清冷。
随着火蝶的每一声质问,逸尘的脖子也越发的向后缩。
妓院嘛,他们是去过没错,不过那也是自家开的好不好?
至于她口里说的乱七八糟的,这个他可是很冤枉的,这个绝对是替小师弟背的黑锅。
说这个母老虎的坏话嘛,也就是背地里叫她几句母老虎而已,应该,可以不算是什么重大的罪过吧?
她至于气成这个德行吗?
“你别激动好不好?我承认我们是一起去过妓院,我也承认背后是说过你那么一两句坏话,可那些都是无伤大雅的,你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逸尘眨巴着他的桃花眼,双手已经举过头顶,一副缴械投降的模样。
是谁曾经说过的,一个男人若是和一个女人吵架,那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不管你是否吵赢了,最终输掉的都是男人呢。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在背后诋毁我了?”
本就愤怒的火蝶那已经紧握成拳的手上瞬间多出了几根泛着青色幽光的银针,一看那上面就是剧毒。
“那个弟妹,就是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是不?”
逸尘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麻。
这个女人发起火来可是六亲不认的,就看她是怎么对待陆尚卿就知道了,那可是她的亲爹啊,而他至于她却什么都不是啊。
“你说我会丢下睿儿和野男人跑了,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我的野男人在哪里呢?恩?你给我找来的野男人啊?啊?说啊?”
火蝶此时已经整个人爬上了桌子,桌上那如山的账簿此时已经纷纷倒塌落地,只留下底下的那部分落在了火蝶的脚边,她的膝盖以下被埋在了账簿之中。抓着逸尘衣领的手不停的耸动推搡着。
“这话不是我说的!”
逸尘一听这话立马反驳。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也就只有背地里叫她几句母老虎而已。
眼神瞟向站在门口那装作一脸无辜清纯的小师弟,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睿儿,这话是不是逸尘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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