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手势,同样地轻诵。
而步摇床上那个赤裸男子还在自己与自己蠕动着,在美妙的幻想里,似乎能够永久沉沦。
……
……
此时,远在雍国某村落,一个面容凶悍的光头男子正抓着什么在大口啃吃,鲜血流了满嘴满手。
而从他身侧那倒地村民胸口那个空空荡荡的破洞来看……分明啃食的是人心。
他啃得正欢,忽然一道流光划落,直直向他撞来。
可惜这不是什么天降正义,除恶的飞剑。
光头男子伸手猛地一抓,便将那道流光抓在手中,化作一柄古朴长剑。
“该死!早晚吞了你的心!”被打扰了进食,光头男子显然十分不忿。
“老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飞剑传书!”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满是鲜血的手,打开飞剑上的信。
如今墨门的千里传声匣早已推行多年,销量极佳。但总有些势力不肯使用,因为谁也无法确定墨门那些搞机关的人有没有在传声匣中留什么暗手。
哪怕墨门中人指天画地的发誓——再严谨的心魔誓约也早都被研究出了几十种解法,发誓有什么用?
“庄国,清河郡,三山城?”他一字一顿,忍不住呸了一口:“什么犄角旮旯!”
那柄长剑在空中摇了摇,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光头男子愈发烦躁了,但显然来信的主人是他目前还无法抗拒的存在。
他用染血的手指,在信纸上歪歪扭扭画了五笔,是一匹马的简笔画,意即:马上去。
随手将这封信固定回剑身,那柄剑便如来时一般,倏忽而去了。
待那飞剑远去,这光头男子才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老大不会看不懂吧?”
他想了一会,便将这小小的烦恼甩开。
“这都看不懂,还当什么老大!”
……
……
走到宿舍门口,姜望便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晋入内门之后,他与凌河杜野虎仍是住在一起,方便随时切磋求道。赵汝成隔三差五过来住一晚,不过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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