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男子而已,怎么可能因此就失去民心,杨司户此言差矣!”
“毕竟人数众多,又是为了我花垣城开采矿产的事业,若是就这么殉国,怕是免不了坊间的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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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下面的争执,见两人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才制止了两人,然后转过了头问站在最前面的陈楚楚,“楚楚,你说该当如何?”
一直沉默不语等着两人争吵的陈楚楚见母亲终于发问,笑着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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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从一开始她心里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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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少城主濯考的关键时候,最重要的不过就是给自己安上花垣明主,受百官爱戴的名声。
炸福脉,必然会被朝廷之人议论纷纷,落下一个败坏祖宗留下来的光辉事业的名声,而且还可能被负上花垣罪人的大罪。
不救矿工就不一样了。那些都是些男子,平日里就算不是被压在这矿洞里,那也是任人欺辱,百官都是女子,自然不会为此有什么不好的评论。
“母亲,”陈楚楚显得对自己的选择非常的自信,她相信她的母亲和她想的是一样的,毕竟不留下败祖宗的骂名才是最重要的,“女儿以为,炸福脉势必会影响我花垣时运,还是不可动福脉为好。至于这些矿工,多给其家属一些抚慰金,给家属颁赏花垣英雄的嘉奖赏赐,稳住他们的心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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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听完陈楚楚的话还是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又像是在权衡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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