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红着脸低声回道“知道了,”
傍晚,李应三人到达安道全住处,杜兴下马敲门,一个童子开门问,“找谁,”“安大夫在家吗?”“在家,烦小哥通禀一声,说有个叫李应的求见,”小童又看看后面的两人,“好,你们等一会,”说罢转身把门关上,一会门大开,大哥来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呀,”话落人已走出,“安大夫,你看谁来了,”安道全顺着李应手指看去,“小乙哥?”安道全紧走几步,借月光细端详,“真是小乙哥呀”急忙上前抱住燕青,兄弟四人都是满含泪水,“走,咱们去屋里说,”安道全松开燕青,请大家进屋。
安道全住的很简朴,一个四合院,院子前后种的都是药用花草,进了房间,宽敞的大厅,四周都是药橱柜,中间摆有看诊台,看诊台左侧摆有紫衫会客桌椅,右侧是一个简单的荷花池。里面鲤锦不时绞起水花。
众人落座,丫鬟上茶,安道全说:“大哥事多,今天来,一定不会是专程看我,一定有事,咱们先说事,后喝酒,”说罢看着李应,“李应哈哈一笑,梁山出来的的兄弟,说话就是痛快,小乙哥还是你来说吧,”李应说完,看着燕青,燕青也不推诿,把在秦淮河开酒楼,请花蕊的事说了一遍。
安道全听完说道:这都是小事一段,明天早晨趁着凉爽,随你们去南京,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今晚咱们兄弟相聚,要喝个痛快,尽情个痛快,大哥你说怎样,”“兄弟的话,正对我意,”安道全立即吩咐下人准备酒席,夜很深,不知喝到了什么时候,四人都醉睡过去了.......
次日,李应四人回到独龙堡,路上四人也商定,给花蕊买一处宅院,去四名家丁,一名管家,由杜兴负责,燕青带安道全去花月楼,李应在家等候消息。
再次来到花月楼,那名女子看到燕青,立即迎了出来,“公子爷,又来了,”姐,你费心带我们去我表姐那里,我请了一个大夫,给表姐看病,”公子爷,我叫娇娘,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说完又看了眼安道全,就带着朝后面走去,挑帘进屋,花姐,你表弟又来了,还给你请了大夫,表弟真疼你呀,”花蕊听到燕青又回来了,心里激动,燕青又拿出十两纹银递给娇娘,“姐,你忙去吧,有事我再找你,费心了,娇娘接过银两笑笑说:好,有事到前面找我,好好给花姐看看,”说完与花蕊招呼一句,就离开了。
安道全进了屋,闻着有一丝香气,很淡,走到花蕊身边,坐下,边号脉,边看望着花蕊,一会,安道全站起身,走到燕青跟前说:“小乙哥,花蕊的病,是慢性中毒,毒,我能解,但她不能在这里住了,我要帮她调养几天,这几天,你也别闲着,查查是谁想害花蕊,为什么?”燕青听完愣了,害花蕊,这是自己没遇上就算了,遇上还真要管管,燕青想了想,走到花蕊身边,又沉了一会,花蕊开始见安道全给自己看完病没说话,就有点疑惑,又见燕青两人,到外间说话,疑心更重了,这回又见燕青,站在自己身边不说话,知道自己疑心是对的,就对静静地燕青说:燕公子,我的病没治了,你也不用太过意,你对姐的心意,你的恩德,等我来世一定报答你,”燕青听花蕊说的话笑了,“花姐,我想跟你商量点事,”“什么事?”燕青接着说:“我想今天就把你接走,先找地方住下,这个大夫帮你调理几天,好了后,我给你买一处宅院就装饰好了,一会就请这里的东家来,说你病近期治不好了,想接你回家调养,东家估计会放你走,你看这样可以吗?”花蕊看着燕青,半天没说话,只顾流泪,燕青见花蕊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就说:“花姐,你不愿意,”姐愿意,就不知说啥?,”“那好,我这就去找娇娘,让她请你们东家来,”花蕊点点头。
燕青走进大堂,看到娇娘,正与花月楼的姑娘说笑,就上前招呼娇娘,“娇娘姐,”众姑娘随着声音抬头,看燕青都被燕青的英俊、潇洒惊住了,娇娘看到是燕青,急忙站起,“公子爷,有事?”“有点事,请姐帮个忙,”娇娘还没说话,人群中,就有姑娘说道:“娇娘,不能帮的,我可以,一定会让公子满意,”说完咯咯的笑出声,其她姑娘也随之说笑,“去去,都该干啥就干啥去,”姑娘们一起哄,都跑了。
燕青这才对娇娘说:“我表姐的病,刚才大夫看了,一时半晌不会好,要治疗一段时间,大夫离这里很远,想把表姐接到大夫家里,这样调养也方便,想请姐把东家请来,我跟他说说,带走表姐,”娇娘听完燕青的话,“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娇娘就向楼上走去。
一会,从楼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走到燕青面前,燕青站起身,娇娘赶紧介绍,“玉姐,这就是花姐的表弟,“又指指胖女人对燕青说:“这是玉姐这里的老板娘”
胖女人看了一眼燕青,眼都直了,定定神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