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郑叔现在在哪里?只要是需要身份证的地方,都会留下痕迹。”
“不用了。”郑道心里明白,如果老爸不想让人找到就不会留下痕迹,他可是一个在一号楼躲藏了十几年都没有被人发现的老手,“他想出现时,就会出现。不想出现,别逼他。毕竟老人老了,不好管了,得给老人自由发挥的空间。”
“你行不行呀?”李别知道郑道故意不回复他的第一个问题,就再次强调了一遍,“我怎么就是不相信你呢?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就没见过你会什么,除了上了一个医科大学学了一个什么应用心理学之外……”
“我爸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去医院看了几次,拿了一些药,不管用。道哥,你什么时候帮他瞅瞅?”李别一脸打趣的表情。
“我不会治病,只会看心理问题。”郑道知道李别是在笑他,才懒得解释,“行啦,你们不用操心没用的事情,赶紧该干嘛干嘛去,我要哄孩子去睡觉了。争取当一个好爸爸!”
“郑道,郑道!”何不悟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他拉着两个孩子出现在露台上,“孩子还你!一对小白眼狼,刚吃完我的饭就嚷着要找你,一点儿也不记我的好。跟你一个坏样儿!”
还好……郑道暗舒了一口气,何不悟还和以前一样刁钻刻薄,他还以为何不悟被两个孩子改造变好了,他还是适应苛刻的何不悟。
杜无衣来找郑道,杜同裳非让何小羽抱,二人拉一个抱一个,身后还站着一狗一猫,李别和滕哲看了,都一齐羡慕地摇头,嫉妒地笑道:“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走了,单身狗就不碍人家眼了。”
送走李别和滕哲,郑道和何小羽带着杜无衣和杜同裳来到一楼,打开了音乐。
又测试了二人喜欢和讨厌的颜色。
最后初步得出结论,杜无衣脾胃不是很好,而杜同裳心脏功能不足,不过并不严重。当然,更准确的判断还需要全面的体检,郑道虽然师承老爸,是中医传人,但从不排斥西医,也认可西医的技术在针对一些特殊疾病时不可或缺的救治作用。
以杜家的实力,必然为孩子做过了全面的体检,也肯定请过老中医,依然没有效果,可见孩子的问题非常棘手。
哄两个孩子睡下,郑道又和何小羽、何不悟说了一会儿话,他也有了几分困意,小睡了一会儿。
接下来的一周,郑道经历了从记事以来最狼狈最手忙脚乱最鸡飞狗跳的七天。
先不说第一个晚上杜无衣和杜同裳半夜起床尿尿的起床气和醒来哭——幸好有何小羽自告奋勇和他们一起睡,才救了郑道一命。不过小孩子的哭声在深夜中格外响亮,他一晚上被吵醒数次。
第一天,他照常日出时分起床,刚打完太极拳,还没有来得及再打一遍五禽戏,杜无衣就醒了。
不是说小孩子都喜欢睡懒觉吗?为什么杜无衣要这么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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