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和自己一样。也没有少干活呢。
抹黑回到半山腰上的小院子,已经是子夜十分了,众人十分的疲惫。秀秀念及宏儿太小,便让他和小花一起睡床上。而在新房里将原先放在上面吸水份的稻草收掉,放上新的干稻草,然后放上草甸子,打了地铺,秀秀和小英两人凑合着迷糊了一宿。
且说王德深知道是赵氏病了后就心急如焚,奈何集镇到家还有小半天的路程,加上天黑山高路不平的,所以到子夜十分才回来。
一回来也来不及梳洗一下,就到房间里去看赵氏。后者像是有感应一般,醒了过来,急急地唤道:“娃他爹,是你回来了么?”“嗳嗳,是我是我……”
吃了药,加上小花周氏照料的好,赵氏现在精神头好了许多,看到王德深,连忙将手伸出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哎呀,你总算回来了,我听小花说秀秀来接你们了,你们一路上还好吧?”
王德深见赵氏病情稳定,觉得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连连说道:“好,好咧。秀还给你拿了两副药回来,等下我就去给你熬好。”
赵氏连连摆手,“哎,晚上小花给我熬了药,喝了一碗,明天再去弄吧。”
王德深:“嗳。”
赵氏看见王德深,紧绷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因为风寒入体的原因,感到倦意来袭,说着话,便慢慢地沉睡过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王德深将对方的手轻轻地放进被窝里面,然后将被角小心地掖好,然后端过来一张凳子,将一间破棉袄披在身上便坐在床边守着赵氏。风寒是重症,以前村里有人感染上了,每过几天便走了……所以当听到秀秀说赵氏感染了风寒,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现在听到赵氏渐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有种失而复得的满足,也倍感珍惜。
第二天一早,秀秀和小英就起来了,将新屋里的稻草收拾干净,然后秀秀忙着熬药,小英帮着煮早饭。
小英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而且以前在出嫁前都是被王家当作累赘分给了老大王德深过的,所以对家里也非常熟悉,干起活来丝毫不比秀秀慢。
秀秀将汤药熬好端进房间里,就看到爹正趴在床沿上,心里一阵感动。爹娘这对平凡至极的伉俪,但是相对那些“平常”的三纲五常的夫妻之道来讲,显得一点都不平凡。秀秀撩开竹帘子的声音将王德深惊醒了,见秀秀端着药碗进来,连忙起身,可能趴的太久了,加上昨前两天都没有休息好,登地站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王德深连忙扶住床沿稳住身形。
赵氏悠悠醒来,看到王德深在旁边,心情非常的好,她说道:“他爹,你咋不多睡一会呢?秀,这么早就把药熬好了?”
秀秀突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多余,嗳了一声,将汤药端过去。王德深复又坐回凳子上,连忙将药碗接过来,凑到嘴边小口抿了一点,对赵氏说道:“嗯,不烫,也不太苦,正合适喝。”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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