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透彻心扉。
秀秀见几人的确是饿的这个样子的,而且小姑应该是受了家法,现在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染有血迹。便起身福了福身,道:“多谢陆郎君了。”郎君是对男子的一种尊称。陆晏初忙又朝秀秀行拱手理,“娘子过讲了,这,这是要钱的……十,十文钱。”
陆晏初说完这话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埋着头,不敢看对方。
秀秀心底长舒一口气,这真真是一个妙人啊,明明就是帮自己,却又要撇清关系的样子,她知道对方是不想让自己背上人情债啊……这样的人……真好。
秀秀由衷地微笑,声音柔和了许多,“应该的,喏,这是钱。”
秀秀起身走近陆晏初,将数好的十个铜板递给对方。
陆晏初接过铜钱,将手里的纸包往秀秀一塞,转身便跑开了。秀秀拿着纸包,对方转身激荡起的一缕风中还留着对方衣裳上皂荚的清香味道。
秀秀转过身,来到王德深几人旁边,将纸包拆开,里面是十个大白馒头,摸上去还有一丝温热。知道对方一直藏在长袄里面,所以并没有完全冷透。秀秀心中升起一股暖意,连忙将馒头分给几人,自己也拿着一个小口地吃下去一些。
人必须得吃东西,尽管馒头哽的很,但是好歹吞下肚子了一点,身体的力气渐渐恢复一些。
王德深看着秀秀身旁的两个摞在一起的纸包,问道一股药味,心里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其实他早就注意到秀秀手里提着纸包了,只是当时在严家院子的时候情形十分混乱吵杂,他还不能确信里面是不是药。问道:“秀,这是给谁拿的药啊?”
王德深声音嘶哑,眼睛里布满血丝,但是神情坚定执着,秀秀叹口气,娘就是为了等爹才病倒的,现在怎么说好呢?这时,小英小宝也都恢复了一丝力气,都看向秀秀,小宝还是那么心直口快,“姐,是不是家里谁病了?”
秀秀:“回去就知道了。”说完干脆将头扭向一边。
王德深顿时显得非常激动,“秀,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秀秀觉得让爹知道娘对她的守候也好,便道:“娘昨天晚上在外面的山垭口上等你和小宝到半夜,寒气入体,加上气急攻心,感染了风寒,不过已经找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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