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用一个皮口袋给装了,袖了房契道:“你这房契让我们家官人拿去了,你还欠郎一份,你自己看着办吧。”
当下几个人就从姚家出来,赵榛拿过姚瑰那一袋子财物,都给了穆春,道:“郎拿了这个去,比起那房子来,你们山寨更需要这个。”
穆春又惊又震,连忙推辞,赵榛脸就一沉,道:“怎么?郎看不上我的这个钱?”
穆春急忙道:“我哪有那个资格啊。”
赵榛就道:“既如此,郎就把这钱拿着,我们从此就是朋友,如若不然,那这银钱我都丢了就是。”完就要扔,穆春只得拿了,道:“好了,我拿着就是了。”把口袋接过来,满面羞愧的道:“却是让大官人笑话了。”
赵榛摇头道:“这有什么,我也愿赌,这个毛病,不遇大事,是改不得的。”他有赌术,但是重生以来,却没有一次碰过,正是因为国破家败这巨大的打击,才让他放下的。
几个人边走边话,穆春听到他们到要去龙佑观,不由得叫道:“那里我熟啊,他们的观主乔道长和我们山寨的朱二哥是好朋友,逢年过节的,我都奉朱二哥的命令来他们观中给乔道长送过东西,你们却随我来。”
当下穆春就引了几个人抄近路向着龙佑观而去,不过片刻,就到了龙佑观,穆春大大咧咧的过去,就见观门前乱七八糟,一群道士正站在那里,打点了行装,一幅要出远门的样子,他便过去,在人群中拉了一个熟悉的老道出来,道:“清远道长,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青远看到是穆春,不由得长叹一声,道:“穆哥,以后你也不必来了,我们这观里以后就没人了。”
穆春不解的道:“为什么?这观黄了吗?”
青远道:“我们观主了,他要北上抗金,凡观中随他学武的弟子,都与他同行,而我们这些不学武的,就拿了观主给的书信,南下去投奔别的道观安身了。”
赵榛听着眉锋一挑,心道:“父皇曾言,乱世道人下山救世,佛徒避世归隐,果然不错。”他就走过去,道:“这位道长,贵观的观主现在观中吗?我们是从运处来的,想要见见观主。”
清远摇头道:“你们不必见了,我们观主了,不接什么法事了。”
穆春叫道:“你这老道,我们这官人又没有要做什么法事,就是要见见你们观主,你快去回报吧。”清远还在犹豫,穆春道:“你只管去,就是我引来的。”
清远这才向着观中去了,穆春就向赵榛一拱手道:“大官人,在下就此告别了,什么时候大官人要去太行山了,穆春一定好好接待于你。”
赵榛急忙还了礼,道:“郎不见见乔观主吗?”
穆春连忙摇头道:“我可不见那个牛鼻子老道,他也看不得我。”完又和杨志、燕青两个招呼了,就大步离开。
赵榛他们在门外等着,过了一会清远出来,就看看赵榛,眼中尽是惊异,道:“观主请几位进去。”赵榛就道:“还请道长前面引路。”
当下清远引着几个人进晾观,到了最里面的一处静轩处,就让赵榛他们等着,自己却去回报。
赵榛三人站在轩外等着,同时打量着四周,一眼看到门上挂着对联,三个人同时轻声念道:“一卷黄庭方寸路,三分檀香山海途。”
“哈哈哈,狂妄之语,还请殿下莫笑!”一阵爽朗的笑意响起,跟着一人走了出来,他身高八尺,面如好玉,站在那里,凛凛生威,有赞诗曰:‘芙蓉冠顶用金镶,羽扇翩翩拂玉身。三绺墨须生英气,一付素体立心胸。使令鬼神如使仆,爱惜平人胜子孙。大宋道谱应有分,纶巾潇洒入金门。’
那道人就走下来,向着赵榛一拱手,道:“乔道清见过殿下!”
赵榛记得,按照系统植入,他和乔道清在东京林灵素门下见过,算起来乔道清应该是他的师叔,于是就施弟子礼道:“赵榛见过师叔。”
“不当人子。”乔道清摆手笑道:“子拜师,不过就是戏言,林灵素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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