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编个谎话把他们调开。”
许定道:“此事不难,人这就前往。”当下拱手离开了。
权大庆不解的道:“贤弟这是什么意思?”
杨腾蛟苦笑一声,道:“我只怕咱们大帅,被敌军一围,失了头绪,不等我们打破对方的阻拦,就想逃走,若是那样,有许定把对方的伏兵调开,他还可以从出口冲出去,和前军汇合。”
权大庆知道杨腾蛟的意思,不由得也暗自叹气。
杨腾蛟振作精神,又道:“哥哥一会就带人马浩浩荡荡向前,引动他们的伏兵,然后弟率军在一侧攻击,贼人一般都是将猛而兵弱,我们只管用兵,而不与他们斗将。”
权大庆就道:“愚兄都听贤弟的就是了。”
当下权大庆就带了三千人马,押着假的粮草车,向着马陵道赶去,杨腾蛟哄了游通离开,把那些粮车都给留下,就是为了骗人,外人看去,还只道权大庆真押着粮车呢。
杨腾蛟就带了余下的人马,在后面跟着,潜踪而行,并不让人看到。
权大庆赶到马陵道的时候,马陵道里面已经打得昏黑地了,权大庆只做急着接应,催着人马只管向前,才到入口处,喊杀声起,沙真带着儿子、女儿、女婿带着一千精兵杀了出来,本来以多博少,最好的办法是修筑工事,以少打多,但是沙真他们要等着余万春进入马陵道之后,才能过来设伏,所以没有办法修筑工事,这会只能是摆阵以待了。
权大庆一马向前,叫道:“后军护住粮草,前军随我冲击,拿下敌军!”完一马当先,就向前冲去。
岳阳久习军镇,这会就布成一个圆阵,向着对面放箭,权大庆指挥部下立起临时用树身改制成的大盾,遮挡着羽箭,向前一步一步的推进着,同时命身后的弓箭手,不停的向前抛射,岳阳他们没有准备那么多的防具,反而被对方的箭给射死射伤大部兵丁。
沙真看着情况不对,就向岳阳道:“贤婿,我们要和对方拼箭只怕赢不得了,却率兵冲一冲吧!”
岳阳本还犹豫,对面又是一阵疾射,伞盖山的喽兵又被射翻一片,沙克武心疼的大声叫道:“再不向前,只怕我们就都要死在这里了!”
岳阳一咬牙,就道:“却冲一阵!”沙克武立刻带着一队人马就从阵中冲了出来,向着刘军杀过来。
权大庆看着沙克武的人马过来,立刻挥动令旗,他手下一个提辖带着一千多精兵,就跟着围了过去,把沙克武的人马给裹住了。
沙克武带着部下奋力突杀,但是他只有三百来人,一时之间,哪里冲得出去啊。
沙真又率了三百人冲过来,权大庆部下另一个提辖再带着一千人冲过去,又把沙真给裹住了,刘军五人一队,三队一组,相互策应进攻,沙真就像是被困在笼中的野兽一样,怎么都冲不出去。
岳阳在后面看得不对,就道:“这些伪军怎么和被围住的不同啊?”他们刚才已经看过了,马陵道里的刘军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只要被攻击就会失去控制,而对面的刘军却是训练有素,虽然是以多打少,但却丝毫不乱,不由得惊异不已。
沙丽文倒不惊异,道:“刘军之中,也有强兵,这就是让我们给碰到了。”
两个人话的工夫,权大庆已经带着人马冲过来了,岳阳眼看他只留了百来人守着粮草车,就道:“我们把他们吸引过来也好,殿下就能顺利劫了他的粮草了!”着就和沙丽文带着人马冲过去,和权大庆的人马斗在一处。
战场分成了三处,虽然刘军兵多,但是战场却是胶着的,刘军不能把沙真、岳阳他们给吃掉,而沙真和岳阳他们也无法突围出来。
双方又斗了一会,不远处杀声再起,却是赵榛、琼英、杜兴三个带着八百人围了过来,直扑粮草车子,看着粮车的那些刘军立刻散开,赵榛他们几乎不费力的就把粮草车给夺下来了。
赵榛战场经验不足,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就下令杜兴带着一部兵马护住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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