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劈了出
去。
“当!”枪尖刺中刀背,枪杆微颤,收劲急撤。
我趁机从地上跳起,拖着刀柄由下至上,照对方腰上一刀挥了出去。
“咦?!”那人发出一声惊讶的噫呼,右脚向后踩出半步,堪堪避过我的刀锋。我得理不饶人,加上
刚才被他那手杀招逼急了,哪还管下手轻重与否,追上去又是一刀。
这次他沒退,手中枪杆一振,寂静的黑夜里竟发出细微的嗡嗡声,紧接着长杆横扫千军般向我拦腰扫
來。这招出其不意,我正迎面冲上去呢,哪里还來得及躲开,顿时被逼了个手忙脚乱,避无可避下我“哇
”地大叫一声,硬着头皮将长刀对准挥來的枪杆中断奋力劈下。
“嗡----”刀未能劈断枪杆,我却被那巨大的反弹之力震飞了出去,吧嗒摔在了雪地里。
“不要过來!”忍着腰椎上的剧烈疼痛,我从地上抓起一把木弓,架了枝箭对准对方。
黑夜里瞧不清五官长相,可是从身形体格上却可以明显瞧出这是个男人。
“呵……”他轻笑一声,声带震动,温和的嗓音略带磁性,“弓都拉不满,你的手还抖成那样,能瞄
得准、射得远吗?”
言语中并未听出有任何的敌意,这个声音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捻感觉,我懵懂失语:“乌克亚…
…”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从我嘴里逸出时,我恍然一震。怎么可能会是乌克亚呢?
挽弓的手臂逐渐酸疼,愈发抖得厉害,我就快撑不住弓弦的张力。这时院子四角传來呼喝声,大批的
灯笼火把蔓延过來,我心里惊乍,忙道:“别误会!我沒有恶意,我……我是來找大贝勒的!”
“大贝勒?”
火光点点凝聚,照亮了整个院落,十來名侍卫面露惊慌之色。
站在我两米开外的男子在火光的映照下完全显现出了形貌,那个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浓眉大眼,鼻
端口正,面相不俗,长得甚为俊朗,身材修长挺拔。身上套了一袭天青缂丝的便服,越发衬得他风雅潇洒
。
见我错愕,他将手中长枪一抖,随手扔给一旁的侍卫:“你找大贝勒做什么?”
我摇头,想想自己已成瓮中之鳖,此时再想逃也已难如登天,便索性收起了弓,随手丢在地上:“找
他自然有事。”
“什么大事居然值得你一个女人翻墙而入,我家大门好像不是拿來当摆设的吧?”
我耳根子微微一烫,明知自己理亏,但在他揶揄的目光下却怎么也不愿向他低头认错:“我……敲过
门了,只是沒人理罢了,所以……”
很小声的嘟囔,换來他一声轻笑:“你确定自己爬对围墙了吗?”
“啊?”我一头雾水,隐隐从他笑容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眨了眨眼,我想了半天,脑袋里突然嗡
地一响,脱口低呼,“啊!”
他盯着我只是笑,一语不发。
我终于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仔细看周围的那些侍卫,他们身上穿的并不是大红底色的甲胄,
而是蓝底红边的----这是……镶蓝旗!
“当啷!”长刀失手滑落,侍卫们手持长枪,将我团团围住。冰冷的铁质枪尖触碰到肌肤时,我不禁
打了个寒颤。
我到底钻到什么地方來了呀?
“爷!”焦急的呼喊声从人群后飘了过來,声音低柔婉转。
人群自动分开,一名绿衣少妇在小丫头的扶持下莲步款款的走了出來。我眼前不由一亮,好个美人儿
,常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这水到底怎样做出了女人,却全无概念,今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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