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接近他的办法。所以,让我去清河吧。都过去十几年了,他不会对我这个毫
无价值的叶赫老女再抱有什么念头的,你不用担心……”
“不行!”
“怎么不行?除了我去,你说还能有什么办法接近大汗?他疑心那么重,若是知道是你们四大贝勒的
人,他一个都不会见的!”
皇太极哀伤的看着我,惊疑不定:“不……”
“就这么说定了!”我甩了下头,“我马上就动身……”
“悠然!”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脸色峻寒,僵硬的五指缓缓收拢,如钢铁般箍紧我的手腕。
我抽手,沒能摆脱,再一下……
“你要的便是我要的,不管用什么手段我总会想办法给你弄來!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和你做了
十年的恩爱夫妻,我知足了,这辈子唯一遗憾的就是沒办法给你生下一男半女,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
”我厉声,用尽全力甩开他的束缚,以致使力过猛,磨破了腕骨上的一层皮。
他抓了空,右手虚悬,呆呆的望着我。
“我……要你成为大汗!皇太极----你会是大金的大汗!你会是大清的皇帝!”一扭身,我再不理会
他是何表情,毅然冲出书房。
八月十一,努尔哈赤一行乘船顺太子河而下,转入浑河。我骑着小白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在中午时分
赶到叆鸡堡那段浑河流域,迎面撞上金国大汗的船队。
旌旗飘扬,黄盖仪仗,浩浩荡荡的船队顺水直下,最大的一艘龙船上,侍卫林立,守卫煞是森严。沿
岸遍布两黄旗的士兵,随船骑马跟行,井然有序。
我琢磨着阿巴亥应该已经与努尔哈赤会合,说不定此刻就在那艘龙船上。努尔哈赤若是神智还算清醒
,能支撑到沈阳也就罢了,若是不能,那阿巴亥作为大汗最后召见的妃子,只怕以后难免她矫诏乱语----
她若是假借大汗遗诏,胡乱指个人出來继承汗位,那可不乱了套?
可她最有可能会抬举谁?
自己的儿子吗?
多尔衮和多铎年幼,毫无军功可言,不足以服众,她举了也是白举;阿济格虽然不错,可是以他的手
腕恐怕镇压不住其他和硕贝勒----努尔哈赤推行的八和硕贝勒共治制一日不曾垮台,这个汗位以阿济格的
能力只怕坐上了,将來也是不得善终。
以阿巴亥的聪慧机敏,不可能看不清现在这个残酷局面,汗位必定只能在四大贝勒中推出來!
关键是……这四个人,她最有可能选谁?
最会……选的人……
只怕是----他!
我的心渐渐往下沉,仿若一直沉到了阴暗的浑河水底。
是的,阿巴亥最会选的除却自己的儿子外,就只有代善!而且无论她会选谁,都绝无可能会站到皇太
极这边。
皇太极不是她的利益保障!
“嗬!”我一夹马肚,挥鞭冲向銮驾,这一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信念。
见努尔哈赤!
不管他是死是活,总之不能由着阿巴亥胡來!
小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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