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光----上次与多尔衮见面,被他一席话吓得我差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事隔那么多年,年幼的多尔衮
尚能敏感的察觉出我的眼熟,若我这样贸贸然的出现在阿巴亥面前,我这不是成心找死么?
哲哲见我为难,越发奇怪了:“去年辽阳新城选址庆典,听说大福晋的三位阿哥遇着了你,回去后十
五阿哥在大福晋面前直夸你,还说你五官长得与大福晋有几分相似……念了好几回,连大福晋都记住了你
。昨儿个点人随扈去广宁,甚至还破例提了你的名字,你如何就不去呢?若是能讨得大福晋欢喜,对爷也
甚有益处……”
我听得不耐,甩手说:“不去就是不去!我不过是个妾室,挤那一堆福晋里头做什么?”
哲哲讶然的站起身,深深的瞅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一会儿替你回了……”走到门口时
,又回过头來,“这些日子大格格折腾得你也够累了,但是过几日我不在,家里的事还是得麻烦你多照应
。”
我点头不语,看着她出门后的背景默默出神。歌玲泽走了过來悄悄收起桌上的茶盏,而后状若无心似
的睨了我一眼。
我正烦着呢,于是沒好气的说道:“想说什么就只管说出來,不用藏藏掖掖的。”
“主子……”歌玲泽犹豫片刻,终于说道:“奴才不明白主子为何让大福晋白白占了这好处去。爷在
广宁苦战,若是见到大福晋不辞辛劳的冒雪探望,难道不会因此而感动,心生怜惜么?”
我心里一空,咬着唇,一片茫然。
“何况……这么露脸的好事,为何您要放弃呢?奴才、奴才真是不懂……”
“你不懂的事多了。”我冷冷一笑。
我不管皇太极会如何去想哲哲,但起码我并非是完全看不懂听不懂的傻子,哲哲先前跑來问我时,只
字沒提是阿巴亥点名叫我去的,我若是提出“去”,只怕这个人情便落在了她的头上,我必得承她一个人
情。可惜的是她绝沒料到我会说“不去”,无奈之下她只得抬出阿巴亥來压我,面上听來仍是言语婉转,
沒半分火气,可实际上却像是在放话提醒我不够深明大义,不配得皇太极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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