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來无论我受多大的委屈,我都能坚强的挺过來,无非就是我在心底一直都认定,自己最终是
可以回到现代去的。无论我多受伤,多悲惨,我终将会与这个时代说拜拜,所以,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
不必太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什么希望都沒有了……也许从我來这里起,就已经注定我根本无法再回去
。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断罢了,老天爷从來沒向我保证过,我一定就能回去啊!
心底冒出阵阵寒意!如今的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的残酷,我也许……要困守在这个残破的躯壳里,
直至老死。
狐疑扫了眼一旁的萨尔玛,瞧她的年纪和妆扮不大像是普通的奴才,我心头突突一跳,哑然出声:“
贝勒爷待你好么?”
萨尔玛一愣,满脸讶异,倒是那小丫头机灵,转瞬明白过來,噗嗤笑道:“主子误会了!萨尔玛不是
贝勒爷的小福晋,她男人是爷跟前办事的侍卫,叫敦达里……”底下的话说的很小声,可萨尔玛到底还是
听见了,顿时满脸涨得通红,尴尬难堪的站在原地,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我脸上也是微微一烫,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却不好明讲,只能故作痴癫的说:“她为何一进來就叫我
福晋?”
小丫头又是抿唇一笑:“主子昏睡了好些天怕是都睡糊涂了。您是爷从喀尔喀扎鲁特迎娶回來的福晋
啊,不过爷说您身子不好,先不回城里住,且在城外庄子上静养着……您才來建州,这会子城里的众福晋
们应该已得了消息,不过爷立了规矩,让她们都别來庄子扰了你养病……”
“什么?”我猛地吃了一惊,用帕子捂着嘴连连咳了两声,微喘,“娶……”
“是!”小丫头大概原本是指望着我会欢喜无限的,却沒料到我竟是如此惊怒的反应,于是反而不知
该如何应对,在旁乌溜溜的转动着眼珠,小心翼翼的揣摩着我的心思。
我呵呵冷笑,猛地一拍床板,厉声叱道:“叫皇太极來!”
声音原本就沙哑难听,这下子突然吼了起來,倒把这两丫头齐刷刷的吓了一大跳。
“爷……正在书房和两位汗宫医官在……”
“叫他來见我!”我怒目而视,身子微微发颤。
福晋!外庄……福晋!这几个刺耳的字眼,就好比一把刀子尖锐的捅进我心里,上下绞动。
小丫头使个眼色,萨尔玛立即会意,撒腿往外跑。沒过多久,便听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我仍是用丝帕
捂着嘴不停的咳,肺叶震得刺痛难当。
“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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