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她叫阿丹珠,是瓦尔喀的格格。”
“沒印象。”他相当不耐起來,语气不善,“瓦尔喀那么多女眷,即便我见过,但不代表每一个我都会有印象吧?”
“我只是……只是问问。白天的时候,她说要去找你的……”
“找我?”他嗤之以鼻,“为何找我?白天忙乱成那样,你认为我有空去留意一个女人的去向?”
我住了嘴,心虚的低下头。
他喝了口酒,喷着酒气挨近我,我不自觉的身子向后仰,他的大手罩在我的头顶,轻轻揉了揉:“东哥,除了你,我实在沒闲工夫再去管他人死活。”
我甩开他的手:“阿丹珠正当妙龄,以瓦尔喀和建州现在的关系,她很可能嫁与建州的……”
“那又如何?”
“她喜欢你。”
他怔怔的注视着我,半晌,讥冷的笑起:“那又如何?我喜欢你,你会嫁给我吗?”
“阿丹珠她……她不介意你家中的妻妾……”
他噌地站起,额头青筋暴起:“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你以为塞个女人我就一定要接受吗?阿玛塞了一个哈宜呼给我还不够,现在你还要塞个叫什么阿丹珠的给我?怎么?看我可怜?爷是缺女人的人吗?爷要的是你!你别给我装傻,你给我听仔细了,说多少遍我还是那句话,我要的是你!你若是肯嫁我,也用不着你來介意不介意,我把家中妻妾尽散都行!”
我气结:“你说的混账话,我一句都不要听的。”见他面目狰狞,我心中惧意大增,“阿丹珠真是瞎眼了,居然还想嫁与你这样的男人,你待家人怎可如此绝情,旁的不说,你莫忘了,你的大福晋可是我的姑姑。”
他深吸一口气:“她长得就算再像你,她也还是不是你!这么多年我沒碰过她,你信我,我要的是你,只是你……”
他的眼神灼热起來,我愈发害怕起來,不愿跟他多费唇舌,转头就走:“我走了!只当我沒來过。
“东哥,你别忘了,你才是我的女人!”临出门前,他突然吼出这么一句。
我又羞又怒,血气上涌,再也忍耐不住压抑的冲动,转身一个巴掌抡在他脸上:“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愤恨的怒视他,他脸上闪动着复杂莫名的神情,过了好半天,他忽然口气一软,悲伤的喊了一声:“东哥……”
“你死心吧!这辈子我们之间绝无可能!”我头也不回的冲出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