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人士来福利院挑选孩子
,但当收养意愿方出现在福利院时,都被我蛮横地打跑了。我成了福利院的老大难,由于我的不配合
,每次我都是从领养优选者到最后被收养意愿方无奈放弃。从六岁长到十四岁,跨入初一的那年我找
院长长谈了一次,认真明确表示我不愿意被收养,于是最后三年初中生涯我过得异常平静,每天放学
回福利院就是帮院里照顾小孩子……
院长说我是个奇怪的孩子,别的小朋友都会亲切地喊她院长妈妈,只有我,从来都是“院长”“
院长”这样礼貌却又生疏的喊她,包括福利院的义工阿姨们,她们都很疼我,但她们也都在私下里说
我其实是个凉薄冷情的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算是有情有义,小时候的一些记忆虽已模糊成了不完整的碎片,但并不等于
就会完全遗忘。从小到大,我努力活着,慢慢长大,靠自己活着。内心里我其实也渴望有个家庭,渴
望有个真正爱我的人,但是……好像,不论是我步悠然,还是布喜娅玛拉格格,亲情这种东西对我们
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只要坚持,就一定有希望!
这么多年来,我都对自己这样说,只要坚持,就一定会有希望。那么多苦我都熬过来了,现在,
也要继续坚持,努力活着,然后……摆脱这场噩梦,回到现实中去,回到上海,回到我所努力生存的
那个世界,属于我的地方……
“格格太过谦逊了,格格怎能和我们比……格格!格格?格格你怎么了?”霁月拔高的呼唤声终
于将我迷乱的神志重新唤醒。
“啊,刚才说到哪了……你在屋子里熬药做什么?你哪里不舒服了?”她见我突然不说话,一开
口却又突然转了话题,先还一愣,后来听我问起药的事,脸上竟红了起来。
这不禁让我更加奇怪,转念一想,瞠目道:“难不成……你是在喝保胎药?”
霁月一把捂住我的嘴,俏脸愈发红透:“胡说些什么……我、我仍是……唉,二爷到现在仍未碰
过我一根手指,你别胡说……”
“什么?”我惊讶不已,以我目前对这个时代所有雄性动物的认知,那可真是没一个男人不是好
色之徒,特别是爱新觉罗家的几个阿哥,他们可是打小就在对我毛手毛脚中成长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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