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了什么,吓得中礼脸都发白了……”
“少浑说。”中礼红着脸争辩,“你什么都不懂。”
“我不懂?难道你就懂了么?”
我噗嗤一笑,原本女孩子來初潮这档子事,我私底下更留心大女儿义王,真沒想到中礼会后來者居上
“这是好事呢,沒什么好害羞的。”我摸着中礼的小脸蛋,她的脸色真的不是太好看,“肚子疼不疼
?”
她摇头:“乳母给我熬了糖水,现在好多了。”
难得这孩子能如此镇定,我心里欢喜,忍不住笑道:“中礼长大了,这算是个喜事,你想要什么,告
诉娘……”
她眨巴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了起來:“要什么都可以吗?”
“是啊,只要娘能办到的。”
“娘一定能办到。”她兴奋的拉住我的胳膊,激动的说,“只要娘开口去求父皇,父皇一定会听娘的
话!”
我诧异起來,正待细细询问,一旁的义王也跳了起來:“是啊!是啊!娘你快去救救梁松吧!”
我被她们两姐妹不住拉扯,脑袋都快晃晕了:“你们……总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都怪那个伏波将军多事!说什么杜保不是好人,让侄儿不许跟杜保來往,搞得父皇现在很生杜保的
气,顺带还训斥梁松和窦固。他们两个好可怜,听说今天在朝上不住磕头谢罪,都磕出血了……”
我目光转向纱南,纱南冲我微微点了点头,悄悄走向殿外。
义王仍在喋喋不休,我听了半天也理不清个头绪,于是制止她再呱噪,转头问中礼:“究竟是怎么一
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清楚,不许有丝毫隐瞒,若有欺瞒,我也帮不了你们。”
中礼神情晦涩,目光闪烁,过了片刻,她敛衽跪在我面前,拜道:“女儿不敢有所隐瞒,但求母后看
在女儿的面上,让父皇网开一面,饶过梁松与窦固吧。”
她口齿伶俐,说话有条有理,远比义王的浮躁片面之词來得理性。原來,事出之因在于身在交趾的马援写给侄儿的一封信,教导兄长的儿子马严、马敦二人,告诫他们与人交往要慎重。信中举例提到两个人,一个名叫龙述,时任山都县令,一个名叫杜保,时任越骑司马。马援叫侄儿宁可学龙述,也不要学杜保。
这原是封十分普通的信,可不曾想有人在皇帝面前参奏杜保行为轻浮,祸乱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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