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人――刘隆!”
刘秀微微一愣,笑道:“也好,且让他承你一回人情。朕重新启用刘隆,封他为扶乐乡侯,仕官中郎
将,让他做为马援的副将随征!”
我大喜,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我先代刘隆谢过陛下!”
“如此谢礼,未免太少。”嘴里小声嘀咕着,顺手一抄,他将我捞进怀里,温热的唇随后印了上來。
建武十八年二月,蜀郡守将史歆叛变,攻打太守张穆,张穆翻城逃走,才苟且活得一命,可成都却因
此陷落,刘秀派吴汉率兵一万前往讨伐。
马援向交趾推进得十分顺利,见山开道,行了一千余里辗转到了交趾。征侧显然沒料到汉军绕海而至,
甫一交锋,果然大败,之后仗着地形,隐入丛林,与马援率领的汉军展开了一场游击战。
因为对征侧关注,我虽不能亲至战场,但心里对她却有种说不出的好胜之心,所以对于马援在交趾的战事不免格外留心。马援果然心存仁厚,他每攻下一座城池村庄,非但约束士兵不扰民,还帮助当地百姓收拾战场,迅速恢复家园。在这样宽仁的影响下,当地土著反抗的情绪很快被大大削弱,一些叛民甚至主动归降,得到这样的消息时,我不禁对当初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得意起來,如果去的人是吴汉,只怕结果和美军当初攻打越南别无两样,强硬的手段导致民众反抗加剧,如此想要收复交趾的几率实在微乎其微。
当时刘秀不在宫里,正在长安巡狩,祭祀后土。我写信与他,言辞难免自夸,他总也顺着我的意,褒
扬不断。
而另一面,吴汉的强悍也在成都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征调了广汉、巴、蜀三郡兵力,围攻成都,一直
打到七月份,一举拿下成都,斩杀史歆后,乘胜乘筏而下,直入巴郡。吴汉做派一如既往,那些反叛的首
领,在他手里沒一个能存活,不仅如此,他还将叛党的数百户人口,全体迁到了南郡、长沙,然后才班师
还朝。
事后,刘秀还借此事向刘阳教授用人之道,知人善任,统御者眼光要准,擅于用人,收效才会事半功
倍。
这一日在宫中闲來无事教刘京写字,刘礼刘也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还懂事的给兄长磨墨,刘绶虽小,
却是个极淘气的,不时的在边上捣乱。
因是夏天天热,纱南取了冰湃的水果正要端过來给孩子们解暑,忽然门口脚步声急响,刘秀匆匆走了
进來,连个通告都沒有,唬得宫里的侍从慌忙起身接驾。
我见他神色凝重,一时倒也吃了一惊,不等开口询问,他已吩咐:“换身衣裳与我出宫吧。”
我瞧他眼中流露出些许哀伤,于是问道:“什么事?”
他先不答,只是很用力的扯开身上的深衣,我忙叫人过來替他宽衣。他脱了头上的通天冠,才长长叹
了口气:“固始侯薨了。”
我一愣,脑筋竟然沒能马上转过來。直到听他吩咐代卬:“准备车乘,轻车即可,不必安排太多人跟从……”我才如梦初醒,不敢置信的低呼:“李通!怎么……他今年才多大岁数啊!怎么就……”
“他素有消渴之疾,以前也老发毛病……”
我心里一阵难过,不觉悲伤道:“那可如何是好,伯姬她……”
刘秀身子一僵,愈发惆怅起來:“赶紧换了衣裳……”
我忙一迭声的唤纱南替我换衣梳妆,匆匆忙忙的一通收拾,临出门纱南还问了句:“娘娘不吃午膳真
的不要紧吗?”
“哪还顾得上这些啊。”想到刘伯姬,心里愈发添堵,哪里还有胃口吃得下饭。
到固始侯府时,门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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