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素來平坦结实的小腹日复一日稍显隆起,他潜在的鸡婆特质开始愈发变本加厉的挥发出來
,直到连刘黄和刘伯姬都忍不住要抱怨他的碎碎念实在让人耳根无法清净。
“三哥太紧张了。”每每至此,刘伯姬总会捂着嘴偷笑,斜眼睨我的眼神中满是调皮,早为人母
的她,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显露出当年那个充满灵气的俏皮模样。
“这样真好。”她不无感慨的笑谈,“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父母兄姐俱在,在外沉闷
寡言的三哥回到家里,却反而更像兄长一般,不厌其烦的叮嘱着我们每一个人。”她的眼中泛着泪花
,表情却在真诚的欢笑着,“这样的三哥,才是最真实的,不是那个端坐在却非殿,高高在上的皇帝
,只是我最亲最真的三哥……”
我递手绢儿给她,也微微笑着回应:“陛下一直都是公主的三哥,以前是,以后也是,不会变的
。”
“那是因为有了你。”她抹干眼角的泪水,很认真的凝视着我,“三哥是皇帝了,这是沒法改变
的。他做了皇帝,你我便都成了他的臣子,虽然他仍是我的三哥,但我知道亲情之前,先得是君臣之
情。不过……幸好有你,才让我知道,三哥……仍旧还是那个三哥。”
“公主言重了。”
“三嫂,委屈了你,但我心里,始终把你当我的嫂嫂。我想大姐心中亦是如此,甚至三哥也……
不然他不会带你回乡祭祖告庙。”
有些道理我懂,但是只能放在心里,不能明着说出來。虽然刘伯姬这番话真情真意,发自肺腑,
但我却不能因此忘乎所以,失了应有的礼数。
“这是陛下和公主的抬爱,阴姬愧不敢当。”
刘伯姬盯着我好一会儿,眼中迸发出激赏的光芒,半晌,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好,很好,三哥
果然沒有选错人。”
和刘伯姬闲聊完已过了午睡的时间,再解衣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在被窝里捂了半个时辰,
发了会儿呆后我又重新穿衣爬了起來。
身上裹了件鼠貂斗篷,趁着刘秀不在,我悄悄避开了房中伺候的丫鬟,一个人偷溜出刘家。
蔡阳刚刚下过一场大雪,地上的积雪沒有來得及清扫干净,便被來往车马人流给踩踏得犹如一锅
烂粥,泥泞得根本沒法再踩下脚去。
小心翼翼的在烂泥地里走了十多米远后,我终于提着裙裾无力的宣告放弃。
正预备打道回府,身后突然有个低沉的声音不确定的喊了声:“阴贵人?”
闻声扭头,意外的在几丈开外看到了手持长剑,大汗淋漓的耿弇。
“耿将军!”我慢吞吞的转身,立定。
他从路边的一处雪堆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到我面前,顿时踩得泥巴飞溅,我裙裾上不可幸
免的落了污泥。我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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