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我的唇上有丝痛,可是我无法拒绝他,无法狠心推开他,满心的痛,随他一起沉沦。
“咣啷----”
乍然而起的巨响将我俩惊醒,侧头一看,马成呆若木鸡似的站在院子里,脚跟前一堆破碎的陶片。
“我……我什么……什么都沒看到!”他惊慌失措,掉头就跑,结果脚下踩到陶片,狼狈的滑了一跤
。
“哈……”我回头看向刘秀,再也憋不住的大笑,“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他捏我的鼻子。
我拍开他的手,笑得有点儿喘不过气來:“明公……大司马刘秀……龙阳断袖……哈哈,这若是传出
去……”
他用力将我推进门,随手带上门,将我重重的压在门板上:“一世英名毁于你手!”
他的呼吸暖暖的拂在我颊旁,酥**痒,我心里一跳,哑声:“刘秀,放手!”那张英俊儒雅的脸近
在咫尺,我心猿意马,渐渐把持不住心神,“再不放手,后果……自负……”
他显然听不懂我话里警告的真实意思,居然又凑近了些,满眼笑意:“你我已是夫妻……”
听了这话,我再无犹豫,左手绕到他脑后,压下他的头,踮起脚尖将唇凑了上去,封住他的话,右手
抚上他的鬓角。
他的肌肤滚烫,如同燃起的一把火,我的主动出击令他神志大乱。
一时间他像是忘了呼吸,眼神迷离,两腮彤红,欲望之火在他眼底熊熊燃烧,胸口起伏不定。
“后果自负……”我的手指在他鬓角流连,踮起脚尖将嘴唇凑近他的右耳垂,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他浑身一震,重重吸了口气:“丽……华。”
我眨眨眼,看他满脸困窘与青涩,想到他以前的种种表现,猛地醒悟:“难道你还是处……”倏然住
嘴,我咬着唇吃吃的笑,他懵懂不知,困惑的望着我,这个表情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纯如婴儿。
我忍不住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乖,以后跟着姐姐混,姐姐会好好疼你……”心里突然为这个发现兴
奋不已。
“你又在说胡话!”他笑着捧起我的脸颊,“有时感觉你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人细心呵护,有时
又感觉你比任何人都要有担当,独当一面,不输男儿。丽华……”他抓着我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这一生
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一时满室温情,我感怀动情,一颗心怦怦的跳着。
刘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越來越低,终于,他低婉的叹息一声,俯首吻下……
“大司马!”
门上砰地一震,有人在外头用力拍门,巨大的冲撞力将我震得背上大痛。门并沒有闩上,若非我背靠
在门板上,外头的人早破门而入。
“文叔----在不在?阴戟----”外头有点混乱,吵嚷声不断,而且叫门的人显得很是焦急。我转身拉
开门,邓晨正打算拍门,高举的手险些打到我的脸上。
“得罪!”他放下手,神情紧张,“蓟县广阳王之子刘接起兵响应刘子舆,他正带兵欲來捉拿文叔…
…”
“什么?!”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怕什么來什么!
我推了刘秀一把,叫道:“赶紧撤!”
邓晨道:“我把马牵來了,趁乱赶紧逃得一个是一个……文叔,蓟县三门已闭,唯有南门开启,据闻
邯郸有使者到,刘接命城中二千石以下官吏皆出城迎接。咱们现今只能趁乱从南门闯出去了,说不得……
”
“杀出去!”我口吻一厉,接过他的话,毫不迟疑的将刘秀推了出去,“表哥,你带文叔先走!
“阴姬!”
“丽华!”
刘秀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去去就來!南门见!”我挣脱他的手。
“丽华----”
顾不得身后焦急的呼喊,我满脑子都只容得下我那五十匹战马。
一口气跑到馆舍后的马厩一看,混乱间真正还留在马厩里的马匹只剩下三十來匹,其他的估计早被人
偷跑了。
我怒发冲冠,朝着那剩下的三十來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上马!随我突围!”翻身上马,指挥着
那些跟沒头苍蝇似的的骑兵冲出馆舍,“去南门!”
“遵命!”
街上一片混乱,馆舍外竟被一些不知打哪來的百姓堵了个水泄不通。骑兵队冲了几次沒成功,我拔剑
怒吼:“闪开!不想死的就统统给我让路!”
他们这些无良之人动的那点歪脑筋,我还不够清楚么?不过是想趁乱起哄,刘秀的一条命值十万户侯
,这种利诱趋势下足可使人性泯灭,更何况蓟县的百姓与刘秀沒半分交情,他是谁、是死、是活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他这个人可以替他们换來金子、财富、权势!
人群汹涌,嘈嚷声不断,有些农妇拿烂菜叶子丢向我们。这一起头,顿时有人有样学样,居然捡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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