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玄坤帝如此着急地宣自己进宫到底是何用意,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玄坤帝并非自己身体抱恙,按理来说,雪鸾之血对于常人来说确实是有治愈作用的,但对于身体损伤也更加大。
而玄坤帝服下雪鸾血也不过几日,也定然不可能是身体出了状况,故而他应该是为了其他事情而来。
她也无力再多想,疲累地斜靠在软垫上,马车晃悠悠地向前驶去,她也闭上眼小憩。
等到了皇宫时,已经午时了,刘公公小心翼翼地在马车外请礼道:“大祭司,已经到了。”
“嗯……知道了。”绛冷吟懒懒地应了声,片刻才从马车上下来。
“陛下在御书房等着大祭司您呢!”刘公公垂首立在马车旁,低声道。
绛冷吟点点头,将雪鸾放飞才敛起裙袂进了殿内,只听刘公公在身后低着声音道:“大祭司可千万别忘了方才之事……”
“我知道如何做,公公且放心好了。”绛冷吟暗自冷笑,语气如常地答。
话音刚落,便又听闻殿内略带沙哑的嗓音传来,“这位可不是大祭司嘛!没想到竟然又在此有幸相见了。”
绛冷吟恍然抬头,只见四皇子一脸莫名笑意地从里面走出来,白面红唇,媚眼如丝,潋滟的美目轻轻一转,便如阳春三月里那一朵最为娇媚的红牡丹,灼灼华美,高贵难言。
“民女见过四皇子!”绛冷吟微微垂眉行了一礼,只觉得他那道明媚的目光似是带着刺,看得背脊有股密密麻麻的疼痛。
四皇子轻声笑了笑,慢步走到前来,将白皙的手伸到她面前,道:“大祭司这可害了本王了,父皇曾经下旨宣告过天下,除了父皇之外,大祭司见到任何人皆可免礼的。”
绛冷吟垂头看着地面上那双墨色底绣着繁复花纹靴子,看着倒影在光洁地砖上那一抹颀长身影,心底有股难言的不安涌起来。
她微微避开他的手,直起身笑道:“四皇子言重了,这本是民女应当的。”
四皇子勾了勾嘴角,看了自己的手片刻才收了回来,依然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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