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大树,然而却已经云雾消散,除了高高悬挂在半空的丫鬟,已经再无别物。
宁西王妃当时也是听下人传告而来,却也不曾亲眼所见,如今这样贸然前来兴师问罪,而且如今一见,与下人所言相差甚远,顿时间便拉不下脸了。
她怒斥了下人们几句,又悻悻地笑了笑道:“那也许是下人们虚报了,本宫也别无他意,只是听了谗言才过来看看。只是,这下人们犯错,由她们各自的主人训斥处罚一下就算了,郡主何必亲为呢!”
绛冷吟不以为意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本郡主原本也只是一个外人,也实在不便僭越,但这贱婢欺人太甚,无故欺凌我丫鬟,还出言诋毁本郡主清誉,且不说本郡主将来是宸王妃,职责分内也应当好生**,何况本郡主的身份,岂是她这等下人可以践踏的?”
她字字句句都只说是花影的丫鬟不知礼数,以下犯上,却丝毫不提是花影教唆,如此也免了所谓的妻房间的矛盾,也暗示了花影的教导无方。
宁西王妃听了也不敢再说什么,而且王府的人皆知花影素来骄横,故而也猜到是花影无理取闹在先,绛冷吟只是无奈反抗。
“郡主如今要教训也教训完了,何必再与这般下等丫头计较,伤了自己身体呢?不如就这般算了,剩下的就交给管家去处理了。”沐兰若微微笑着出来打圆场,依旧是端庄知礼的淡雅模样。
绛冷吟看了看她,也觉得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才点头同意放那丫鬟下来。
然而,绛冷吟还未把白绸收回,花影一看自己失了势,唯一的救命稻草也不肯帮自己,于是又故意将自己的衣襟撕破, 打散高高绾起的发髻,故作狼狈地哭诉道:“母妃,你要为我做主啊!虽然是我的丫鬟一时失言,她训斥一下就算了,可是她连我也打!”
花影说着还把微红的脸凑出去给宁西王妃看,继续哭道:“母妃你看,这就是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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