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哪能拒绝,交待了秦唐让他要听何老的话,便坐上了红旗轿车,回了招待所。
何老让人给秦唐冲了杯牛『奶』,才把人全部谴走,往红木柜里子翻了一瓶陈年茅台自斟自饮。
“现在没人了,咱爷俩也好好聊聊,”何老浅饮了一小盅,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上次在岸江匆匆一别,都没机会跟你好好聊聊,来,现在好好讲讲你的事情给何爷爷听听。”
秦唐看着自己眼前那杯牛『奶』,心中却是在惦记着何老的茅台,这一世还没有喝过酒,也不知道这小身板儿还能不能够拥有前世的酒量,不过算了,万一酒量没遗传,喝高了什么话都往外蹦,那可不妙,笑道:“何爷爷这是您家吗?”
“你这小子,我让你聊聊你的事儿,你倒先问起我来了,”何老倒挺幽默,说道,“如果要聊这些,你怎么不问问我今儿个天气怎么样,吃饱了没,酒量几许,呵呵!”
“您是主,我是客,来到您这儿我当然得问问了,”秦唐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您让我说说我自个儿,倒像是审我,让我交待问题一样。”
“哟,你小子,还挺……呵呵,好,”何老放下小酒盅,拿了几粒花生米放到嘴里嚼着,似笑非笑道,“包包与秦秦儿童玩具用品股份有限公司,老板是老包家的小儿子,可是据我所了解,好像都是你在后面帮他出谋划策啊,还有王府井那里,北京市百货大楼,现在个个周末搞活动,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据说这始作俑者,也是你,小子,你的能耐倒真不小啊!”
既然何老都这么说了,想必自己那点小底细早已经被人家调查了清清楚楚,秦唐倒也没想过要否认,不过像倒腾粮布票那档子事儿何老可能还不知道,要不然人家现在是分管经济这一块的中央首长,自己干的那些“投机倒耙”的事儿,哪还能让何老给好脸『色』看。
“能耐这玩意儿,倒是有点,”秦唐打着哈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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