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小毛球好几天都没洗过澡了。”言外之意,亲它,不卫生!
闻言,小毛球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狠狠地瞪着玉流光,它还不忘摸一摸尖细的牙齿。
说人家脏?
坏主子,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啊!
嫉妒,你这分明就是嫉妒人家。
“不气,不气,咱不理他。”好笑的看了眼玉流光,云暖一边给小毛球顺毛一边开导它。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一日。
云暖想的一点不错,云霄他们的确是要找到发疯的地步了。西丽太子和魏国太傅一起失踪,罪魁祸首直指苗疆圣女,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不知不觉中被拉开序幕。
顺着河道往上游的方向走,一路上没谁主动说话,因而气氛显得非常沉默。
炙热的太阳就在头顶上方,如影随形的跟着云暖和玉流光。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的样子,云暖提议要先休息一会。
“给,擦擦你脸上的汗。”就着河畔边的大石头坐下,玉流光见云暖一头的汗,不觉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对方。
“好!”闭着眼睛接过,当云暖在脸上擦了一圈以后,再看清手中的那块帕子异常的熟悉。
“这个?”十字绣手帕,是自己当年送给玉流光的礼物。
“你还留着呢!”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自当好好保管。”这五年多的漫长日子,每当他思念云暖的时候,便会拿出来睹物思人一番。
“不就是一条手帕嘛!又不值钱,你想要多少能没有。”心脏突突的跳了几下,云暖口是心非的说。
“可都不是你亲手绣的。”深深的望了云暖一眼,玉流光用清淡的口吻说出令人悸动的话。
不是你亲手!不是你!你!
天下有千千万万的宝贝,可在我眼中如浮云无异。小小一块手帕,看在别人的眼里没有价值,但于我来说万金不换。
“唔……我的手艺还真的不错呢!”将手中的帕子完全展开,云暖欣赏着自己数年前的杰作,自顾自的发出感慨。
见状,聪明如玉流光哪能识不出对方转移话题的老把戏。
阮阮……唉!
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一声长叹。
崖底的这几日,玉流光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比以往二十多年加在一起的都要多。
眼前的小女人,总会让你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挫败感。你进一步,她便退一步,无休无止的追逐战。
不过没关系,退路再多也有尽头的时候。他就不信,对方真能永远这般的退后下去。
“阮阮,有人过来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玉流光一听,发现来人的数量还不少。
“这山崖底下,怎么会有人?该不是……”
清澈的瞳仁一转,有什么在脑中快速滑过。话说到关键之处,云暖猛然停了下来,抬头同玉流光双双对视。
“主子!”
“太子殿下!”
“太傅大人!”
……
……
“是流云他们。”人未到,声先闻,玉流光语气笃定的说。
“还有云霄和萧肃。”
“看,那不是太子殿下嘛!”
一身黑色的锦袍,虽然划的破破烂烂,但勉强还是能穿的。纵使外表狼狈,可玉流光天生尊贵的气质放在那里,远远望去依旧是那般的卓尔不群。
“主子,总算找到您了。”目光凝固在玉流光的身上,愁眉苦脸了好几日的流云终于笑了。小跑的奔了过去,却在看到云暖的时候当即傻了。
这……
这和主子一起坠崖的人不是沐太傅吗?
怎么……
在楚国的皇宫里,流云有幸见过云暖的真容。
面前的女子倾国倾城,令人为之惊艳不已。可她……可她是韶华公主啊!
“她……”
“姐!”狂风从流云的身边袭过,差点没给他卷到地上。就见云霄直接扑进云暖的怀里,或者说是他一把将云暖给抱住。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比自家姐姐要高出小半个头了。
“主子,她不是韶华公主吗?”脑袋晕了,乱了。流云暗道不是自己眼睛花了,这女子真的就是韶华公主。
“嗯!”玉流光应声。
“那沐太傅呢?他不是跟您……”上下又打量了云暖一遍,这一回,流云总算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刚刚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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