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非靠到椅背上，“今天的会议结束，如果有任何发展，我会随时与诸众联系。”
众人纷纷起身，从不同的门离开。
桌边，除沈知非之外，只有两个人留下。
沈知非伸出右手，扯过脸上的面具。
坐在他身侧的两人也分别将面具拿下来，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特意赶过来参加会议的周礼和贺启。
“你真的找到那孩子了？”周礼问。
“男孩还是女孩，他在哪儿？”贺启也跟着问。
“这个不是关键。”沈知非向对面金发男子的位子扬扬下巴，“你们没有发现吗，他刚刚说的是‘she’。”
刚刚金发男子在询问时，用的是英文的，英文里男性和女性是不同的单词代称。
他说的是“她”。
进门之外，沈知非并没有提过，前会长的后人是男孩还是女孩，对方怎么会知道秦玖是女孩的。
“你是说……”周礼眉头眯起，“前会长出事，是他做的？”
“现在还不确定。”沈知非轻轻扬眉，“除了你们，剩下的每个人都有可能。”
当初，秦川创办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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