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需。
那时候,卫莱还开玩笑说让他去当外科医生,等以后江南和她打架打断腿、被人捅了刀什么的时候,就可以找他治疗。
尽管这两年三个人越走越远,可是十几年下来,这些早已经成为江南的习惯。
走到哪里,他都会下意识地装着这个小药箱。
想起以前的事情,两个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来吧!”江南轻咳一声,“我帮你涂点药。”
卫莱乖乖把耳朵凑过来,他扶着她的侧脸,小心地将药膏涂到她的伤口。
涂完她的耳朵,他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耳垂。
卫莱的耳垂很漂亮,白白嫩嫩,上面戴着一只黑色的小耳钉,是一个字母“N”的图案。
N?!
江南心下有点酸。
果然,她更在意的还是江北。
视线落在那个字母,江南握着棉签的手指紧了紧,仔细看看她耳垂上的耳洞,确定没有发炎才松开手指。
“涂完了,等晚上再涂一次,明天应该就会好的。”
卫莱把玩着掌心里那只骨环,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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