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抬起手中的房卡,戳戳他的胸口,“不许开车,不许打车,不许坐公交车……如果粥回来凉了、洒了,别让我再看到你!”
不让开车,不让打车,公交都不让坐……
那不是让他腿着。
那家店离酒店将近三公里的路,粥还不能凉不能洒,这不是要老命吗?
“不是,三少,您这……”
沈知非看腕看看手表,“我给你半小时时间。”
“三少……”
“29分56秒。”
“不是,你让我死个明白,我到底哪做错了?”
沈知非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指收紧,几乎要将罗烈的胳膊捏碎。
“秦玖不是随便玩玩的女孩儿,我爱她,你懂吗?”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换成别人,现在罗烈早躺在这儿了。
罗烈的脸白了。
认识沈知非这么久,这是沈知非第一次,真正向他发脾气。
“两份白粥是吗,我现在去还不行?”
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扔给助理,罗烈转身向电梯的方向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