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的乔瑶,‘唇’红齿白,眉清目透,骨子里却又透着妩媚与野‘性’,只要好好的调教一番,她便是个能让男人沉沦的尤物。
一直到乔瑶叛离天‘阴’教,不惜一切要脱离他的掌控时,阿塔木才渐渐忆起。当初,他为什么要救她,不是因为她的单纯美丽打动了他,而是因为她有一双像极了长孙悠悠的眼睛。
就是为了那双眼睛,阿塔木救下了她。
可不管他怎么调都她,她都学不到长孙悠悠的一丁半点儿,越是看着乔瑶,阿塔木也就越来越痛苦。
于是,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诞生了。
他要让长孙悠悠知道,嫁给忠君候冷铮,她得不到幸福。因为只有他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也只有他才配得到她。
冷铮算什么,一个小小的忠君候,又能给她什么,她跟冷铮根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绑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
阿塔木怨过,不甘过,也质问过。如同长孙悠悠说的那样,她不爱他,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冷铮,纵使他已经有了妾室,她也愿意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不管他会有多少个‘女’人,至少他的妻子是唯一的。
只要冷铮迎娶我之后,不再迎别的‘女’人进府,那就够了。
阿塔木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有哪里不如冷铮,论武功,论才华,他不比冷铮差,甚至比冷铮好上不知几百倍。他跟冷铮最大的差别就是,他没有从出生就世袭的忠君候爵位,他只是一个孤儿。
难道就因为他的背景不如冷铮,他就不能得到自己的爱情吗?
以至于后来,他有多爱长孙悠悠,就有多恨长孙悠悠。
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幸福,而他只能孤孤单单,躲在黑暗里就那么看着。
那段时间,他很痛苦,非常的痛苦。
望月阁上,阿塔木背靠着圆形的柱子,望着天空中满满的圆月,神思恍惚。
黑发高绾,垂下一条细长的单辫,垂落在他的‘胸’口。阿塔木虽然年已近四十,可他的体格却有说不出的‘精’练潇洒透出,肌肤黝黑,宽阔可靠的‘胸’膛足以令‘女’子沉沦其中不可自拔。剑眉透着英气,黑亮的眼眸带着一抹幽暗之‘色’。高‘挺’的俊鼻如刀刻般,五官刚毅豪俊,眉宇间暗藏一股冷戾,透出‘阴’狠的味道。
身着丝麻黑衣,腰间系着一块‘精’致的羊脂白‘玉’,盈盈‘欲’滴,流光溢彩,自是不凡品,细看之下,才能瞧出‘玉’上雕刻着的不是龙也不是凤,而是一个一袭白衣正翩翩起舞的绝美‘女’子。
剑眉轻蹙,一股威严之感袭来,使得人不敢造次。
就在阿塔木谋划着怎么将乔瑶送进忠君候府,挑拨冷铮跟长孙悠悠之情的感情时,忠君候府里传出长孙悠悠怀孕的消息,又似一把刀,重重的刺进阿塔木的‘胸’口,看不到血,他却已经遍体麟伤。
他痛了,也不能让抢走他最爱‘女’人的冷铮快活了。
长孙悠悠怀孕,也就意味着冷铮不能碰长孙悠悠,男人最了解男人,所以在他‘精’心的布置下,乔瑶顺理成章的进入了忠君候府,成为他的眼线。
那座候府里的消息,哪怕是哪个院里掉了一根针,阿塔木都清清楚楚的掌握着。
长孙悠悠曾经说过,她只要冷铮在娶她之后,不再纳别的‘女’人进府,那她就知足。在他们成婚几个月之后,乔瑶的出现,阿塔木满心以为,长孙悠悠会离开冷铮,回到他的身边。
他爱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的怀抱都是她最温暖的避风港。
可是,长孙悠悠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与冷铮分开。虽然她很生气,很委屈,但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在冷铮演的那场苦‘肉’计下,还是留在了忠君候府。
第一次的计划落空,阿塔木很生气,后面的计划也越来越狠,渐渐偏离了他的预计,造成无法挽回的过错。
乔瑶进府之后,并没有得到冷铮的宠爱,那个男人依然最宠长孙悠悠,几乎每个晚上都陪在长孙悠悠的身边。
几个月后,长孙悠悠生下一个‘女’儿,冷铮抱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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