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陈方圆达成他的诡计吗?如果因此而导致邱妍找不到解咒之法,你觉得邱妍会答应吗?”
听到这里,我彻底沉默了。
邱家为了寻找解咒之法,耗费了他们家几十代人和数不清的钱财,就像邱妍信上所说的,哪怕不是为了她自己,就是为了她的家人,她也不会答应。
黄悦翎看着我笑了笑,从我手里拿过筷子,夹了个小笼包放进我嘴里,“所以啊,你们之间的矛盾并不是昨晚才形成的,而是一开始就存在,只不过你们当局者迷罢了。”
嘴里有食物我便下意识地咬下去,小笼包里的汤汁饱满,此刻又不是很烫,咬破包子皮之后,那鲜香的味道顿时在我嘴里四散开来,我的食欲瞬间就被勾起来了。
吃着小笼包,我回想着我和邱妍走过的这一路,从我们在林峰农场相识,到巫山土司墓,再到湘西、鄱阳湖、内蒙,最后到贵州云南,虽然邱妍事后邱妍都会听从我的劝解,可是她的激进却体现在这一路上的方方面面,而她的激进,几乎都表现在不顾一切的寻找解咒之法的线索上。
我看着黄悦翎,心想难道真的被她说中了?我一开始就当局者迷,忽略了这些本来很明显的表现?
不得不说,黄悦翎在离开祖姑婆之后,真是变了个人,这头头是道的分析,要不是我亲耳听到,我根本不敢相信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黄悦翎这时站起身,说道:“想通了就好,吃了早饭休息休息,你的药快没了,我出去逛会儿街,顺便给你买药。”
说完,黄悦翎便径直走向门口,然后开门离开了。
要不是黄悦翎提起,我都不知道我还在喝药,更别说注意到自己的药快喝完了。这一路上,黄悦翎定时每隔两天给我喝一次药,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每次都是药来张口,所以我也根本没想到这些药材还需要人去采买,采买回来后还需要花时间熬,就算黄悦翎刚离开祖姑婆时的那段低迷期,我都没有断过药。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之前吼她的那些话,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就这样,我们无所事事的在酒店里待了三天,三天之后,我实在忍不住想联系祖姑婆,却在这天中午接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电话。
电话是打到黄悦翎房间的座机上的,黄悦翎接了之后,慌慌张张地跑来我房间叫我。
我接过电话一听,原来是这个酒店的老板,也就是邱妍的那个朋友。
老板说之前邱妍拜托她打听向伟的下落,她现在打听到了,说向伟现在在一家医院里,是这位老板的一位朋友无意中发现的。
我赶紧问是什么医院,可对话却回答是一家处于郊区的疗养性医院。
我百思不得其解,就问老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向伟年纪轻轻的还跑去疗养了?
老板却说我去看了就知道。
挂断电话后,我当即决定去看一看,于是我也没通知龙全,和黄悦翎走出酒店就打了辆车朝这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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