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担心邱妍,想看看她,祖姑婆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跟邱妍的关系了,所以她应该不会反对。
想到这里,我便接着提起木桶,朝黄悦翎追了过去。
练功这事儿,怎么说呢,祖姑婆自打开始提到过寸指寸劲之外,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这么些天来,我除了在家里听祖姑婆讲解穴位符经之外,就是每天早晚跟黄悦翎提着两大桶水来回跑两趟。
跑了这么多天,除了肌肉见长,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功力练到几何了,这玩意儿必须得找尸体检验,可一时半会儿的,我又去哪里找尸体呢?
再说穴位,穴位总共就那么多,祖姑婆讲的符文也都是围绕着辰州符书展开的,所以这个我接受起来还是相当的快,说白了,这些符文早在我还在林峰农场时就已经铭记在心,祖姑婆不过是多讲了一些符文的用法。
而说到符经,也是我们从鄱阳湖回来之后,我跟祖姑婆提起,她才告诉我的,当时我问那些“噫啊呵的”奇怪用语是什么意思,祖姑婆说大意就是把符文的用法给念出来,相当于是咒语,而这些咒语字面上是什么意思,祖姑婆说她也不知道。
而当我问到祖姑婆是怎么知道这些符经的、还有我外公和增外公为什么从来没提起过符经时,祖姑婆便不说话了,最后被我追问得没办法,祖姑婆干脆让我别问,说这事儿她不会告诉我。
没办法,祖姑婆这种老是把话说一半得做法我早已习惯了,所以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只不过这些符经既难念又不知道具体的意思,所以我很难记住,过了七八天,我也只是记住当初黄悦翎教我的那一句而已。
我跑到黄悦翎的身边,跟着她的速度一起跑,黄悦翎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道:“你身体咋样?别明天又起不来啊!”
“这样,你晚上给祖姑婆熬药的时候给我留一碗,以防不测。”
黄悦翎听完一脸嫌弃,她连连“呸”了两句,说道:“你可真是的,哪有没生病就提前熬药的,这不是盼着自己生病吗?快呸掉!”
说实话,就是黄悦翎不提起,我自己也有点担心,这一个多星期里,我犯过两次病,现在又过了两天了,按照我犯病的规律,今天晚上我恐怕又得做噩梦。
“呸呸呸!”我在黄悦翎的面子做了下样子,然后接着说道,“不过,明天的事儿要紧,咱们不能耽误,你还是给我预备一碗吧!”
黄悦翎这时换了副表情看我,就像是可怜我似的,她说道:“大外甥,奶奶说过,喝了这药,你就不能胡吃了,我看你还是控制一点儿,不然我担心你的病会越来越严重。”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悦翎儿,这人要是不吃不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说你不也看见了吗,我在祖姑婆家里照样该吃吃该喝喝,她老人家不也没说什么吗?你就别担心了!”
“哎,奶奶那是让你慢慢把饮食控制下来,她是怕你突然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喝会不习惯。”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折返.点,我放下水桶,稍微休息了一下,对黄悦翎说道:“放心吧,祖姑婆说这不是死路,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我看你还是把这事儿告诉那位邱家小姐,不能光让咱们帮她,她也应该帮你想想办法!”
我听完便转过身子,严肃地对黄悦翎叮嘱道:“这事儿千万别跟她说,她现在已经够烦了,我不想她在为我的事儿操心,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