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都给烧了吗?水淹土埋?也埋不住那些孢子啊!
想来想去,我觉得最好还是别动那些尸腐菌,便说道:
“依我看,那些菌子咱们最好别动,反正咱们动土是在白天,等白天一过,咱们就马上回来,向伟不是说尸腐菌的孢子只会在黑暗里发挥作用吗?我看咱们只能祈祷向伟说的是对的。”
邱妍听完点点头,说道: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我回答完邱妍,转脸又想到昨天晚上刚进屋时闻到的那股霉味儿,我记得曾外公在江西那个土匪寨里就闻到过霉味儿,之后他的主家就起尸了,我在想,昨天那个白毛畜生,该不会和尸体有关联吧。
由于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被折腾够了,再加上今天爬了一上午的山,我和邱妍又刨了几个小时的地,所以晚上没有多聊,我们就各自回帐篷休息了。
我依旧把帐篷让给二娃,我自己则和三条狗睡在火堆旁,我心想有这三条好狗作伴,放哨什么的就不需要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香,没有白毛畜生,没有蚊虫叮扰,我甚至连梦都没做。
可就在我心满意足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腿被什么东西踩了一脚,这一脚不是很重,也不疼,我心想可能是狗子。
就在我抬起脑袋打算骂一骂这群不听话的狗子时,眼前的一幕顿时把我吓傻了。
只见那三只狗子正在我伸脚的地方欢快地蹦跳着,而在它们中间,正背对着我坐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东西。
那东西大概和二娃差不多高矮,可身材魁梧多了,此刻它正饶有兴致的逗着那三条狗玩儿。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前天晚上这群狗子没有反应了,狗会对什么没反应?对他们没有威胁的东西!
可是这白毛怪对狗子没威胁并不代表它对我们没威胁啊!
我躺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此时天刚蒙蒙亮,二娃还在帐篷里打着呼噜,看来指望他们来救我是不大可能了。
人的身体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之前我就这么睡着,觉得很舒服,可一旦我发现这白毛怪之后,即使保持原姿势不动,我也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也许是我紧张过度,不一会儿,我就开始觉得要关节疼得要死,我觉得非得翻下身才能缓解。
可当我刚挪动一下小腿,那白毛怪就像电击了一般,猛然回过头来,我们俩对视了一小会儿,那白毛怪便面带恐惧之色,像看见什么怪物似的跳着逃走了。
我惊魂未定,视线跟着白毛怪移动,我看见它跳下山坳,过一会儿后又从对面山坡爬了上来,最后消失在那道裂缝处。
等那白毛怪消失了一会儿,我的脑子才开始反应。
首先,是这白毛怪的长相,有点像猩猩,可嘴巴比猩猩突出一点,它没有尾巴,能直立行走,两只手跟脚差不多长,我想,这应该就是邱妍所说的猿吧。
其次,这家伙看起来很怕我,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心想它要是知道我怎么想的,估计它都得笑死。
最后,也是最奇怪的,这家伙竟然住在那个山洞里,它难道就不受尸腐菌的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