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从黑尔身后抽出铁棒,插在手铐上,用力一别,手铐立刻被别断了。
丧尸近在咫尺,雷炎拉开对开门,带着众人蜂拥而入。
当酋长和巴拉克关门的时候,丧尸已经冲到了门口,二人拼了老命才把门顶住,雷炎赶忙用铁棒当门栓,从对开门上的一对钢制口字门把手中穿过去,挡住了门外为数众多的丧尸的冲击之势。
酋长和巴拉克立刻坐在地上喘气,雷炎的铁棒算是直接救了二人一命。
他们误打误撞进入的房间很大,跟监狱其他地方一样,到处都是灰尘,门对面有三扇加铁罩的大窗子,室内还算明亮,至于这房间是干什么的,雷炎等则完全没有心思考虑,现在的头等大事是伊丽莎白背后的伤。
雷炎与黑尔一起检察伊丽莎白的前前后后,四肢没有咬伤,脖子和头也没事,只是背后有一个深深的咬痕,印在伊丽莎白黑色的防暴衣上。
伊丽莎白穿着防暴衣,可能是太紧张了,她自己都忘了,被丧尸咬了一口,心理作用让她感觉很痛,其实是虚惊一场。
“太好了你个马虎蛋,真是吓死老子了,”黑尔不放心,又帮着伊丽莎白把她身上的防暴衣脱下来查看,见自己女朋友确实没受伤,这才放了心,在伊丽莎白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骂道,“你不是穿着防暴衣吗?咬没咬到你不知道啊?”
“那我又没被丧尸咬过,”伊丽莎白一边把防暴衣穿回去,一边跟黑尔狡辩道,“我以为被丧尸咬就是这样的感觉,再说心里确实感觉很痛啊,真是怪了!”
“不是怪了,是你太傻了,”黑尔看了一眼满脸是汗喘着粗气的雷炎,对伊丽莎白苦笑道,“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吗?那些被咬的活人你总见过不少吧,有哪一个不是玩命的惨叫,不是痛不欲生,谁会那么叫?”黑尔跟撅着嘴儿的伊丽莎白一摊手,嘲笑道,“难不成监狱的丧尸满嘴长的不是牙而是麻醉针?”
“哎呀,情况那么急,”伊丽莎白犟嘴道,“谁有功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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