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才能下最后的结论。”
“这个禽兽,”雷炎愤怒地骂道(此刻,做为正义之士,他应该愤怒,应该义愤填膺),“抓住他我一切要把他剁成碎片。”
“哼,那你可能立刻就变成杀人犯了,”“屁精”在旁边插言道,“要让真正的罪犯接受大秦国的审判和处决,这才对嘛!”
“哼,小子,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刚才是气话,”雷炎在“屁精”肩膀上拍了一下,问酋长跟法医道,“但是女被害人为什么穿着衣服?凶手是怎么实施犯罪的?”
“他做案之后,又把衣服给被害人穿回去了,”特丽莎撇了一下嘴,回答雷炎道,“勒死她,然后很从容地又把衣服给死者穿上了。”
“手段简直令人发指,我一定要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雷炎义愤填膺道。
“说的好!”“屁精”给雷炎鼓了两下掌,又抱臂闭目,不说话了,显然他也很义愤填膺。
雷炎和“屁精”义愤填膺之情明显也打动了特丽莎和酋长,二人本来就很愤慨,此刻在雷炎和“屁精”的带动下,也即刻义愤填膺起来。
四人集体在卧室里站着,一声不响,生了二十多分钟闷气,这才为继续办案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们不冷静,谁替被害人沉冤昭雪呢,对不对?
“这事还不确定,回去再说,确定了再说,”雷炎带头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闭目对被害人遗体默哀五秒后,对其他三人说道,“我们先说说另外九个人的足迹吧。”
“从足迹上是可以看出时间来的,有新有旧,看得多了,也就能分辨足迹出现的大概时间,”酋长也学着雷炎的样子对死者的遗体表示默哀,然后对雷炎说道,“这九个人在凶案后的二十几天内,先后来过这间卧室,”酋长看了一眼卧室,似乎看到了当时的图像,续道,“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他们像欣赏艺术品那样,绕着尸体,在床前转来转去,然后坐在那边的沙发上,”酋长指指墙边的沙发,对雷炎说道,“看着尸体吸烟。”
“发现烟头了吗?”雷炎走到沙发前蹲下来,看着地面,问道。
“没有,他们应该是把烟头带走了,但是地面有烟灰,”酋长蹲在雷炎身旁,看着地面的足迹,向雷炎解释道,“这些不同时间的烟灰与脚印上的泥土混在一起,我就能看出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抽烟,而不是一个人抽了许多烟。”
“别说烟了,显摆什么呀,”“屁精”在一旁不服气道,“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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