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震惊并不是因为犯罪现场有多么惨烈,也不是因为梳妆台镜子上用口红写的几行字,更不是因为距床铺不远的地方有一堆闪闪发光被敲碎的物品,而是因为此刻正在大床上被捆住手脚封住嘴却还在奋力挣扎的被害人。
“这个是被害人?”雷炎对正进行现场取证,一脸苦笑的法医特丽莎,吃惊地指着大床上扑腾的女人,问道。
“嗯哼,跟照片里是同一个人,”特丽莎停下手头的工作,对雷炎点点头说道。
“死了?”雷炎还是没转过弯来,接着问道。
“死了,”特丽莎点点头说道。
“她,怎么死的?”雷炎咽口唾沫,盯着床正在挣扎乱动的死尸问特丽莎道。
“床上没血迹,脖子上有明显的勒迹,初步判断是被勒死的,当然,这里没有设备,具体死因,还需要把尸体拉回去做尸检才能最后确定。”特丽莎回答道。
“她,这,怎么回事?”雷炎还处在懵的状态,只看到被害人的尸体在床上不停地挣扎,看不清脸,看意思,似乎尸体想要起来,于是支吾地对特丽莎说道,“要不我们帮她起来?”
“死者在床上的位置,前边你拍照片了吧?”特丽莎叹了口气,问手拿相机的酋长道,酋长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盯着尸体还是很震惊,被特丽莎问得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特丽莎一撇嘴,牵了两下系在受害者身上的一根尼龙绳,对雷炎说道,“绳子足够结实,系在床角了,我检查过了,系得很牢靠,那么你来帮个忙,咱们让死者起来?”
“屁精”抱臂靠在门框上,单腿站立,像看滑稽戏那样看雷炎、特丽莎和酋长三人的动作和表情,一脸的坏笑。
雷炎跟特丽莎像立一只麻袋似的把不停挣扎的死尸立起来,酋长在旁边傻乎乎地给二人拍照,一旁的“屁精”看着他们,呵呵坏笑。
死尸双脚一着地,面冲着雷炎猛地一抬头,一张狰狞面孔瞬间出现在雷炎眼前,虽然这种又凶又蠢又臭的脸雷炎不知见过多少张多少次,但此刻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见到,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雷炎本能地抽出腰后的军刀,但是伸到尸体面前又犹豫了,举着刀傻站在圆睁怪眼的尸体前,特丽莎跟酋长也有点不知所措,也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对着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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