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乡下人当真有股狠劲,将粪担从左肩换到右肩,又从右肩换到左肩,就是不肯退后一步。”
赵云大奇,看那老人似乎摇摇欲坠,耐力却也惊人,脸不改色。乡下人则显得有些疲惫。
突然之间,那乡下人将手伸入粪桶,抓起一把粪水,向老人夹头夹脸掷了过去。老人躲闪不及,“啊哟”一声,脸上口中已被他掷满粪水。老人先怒后笑,说道:“老兄,你跟我比耐心,到底是谁赢了?”
那乡下人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挑了粪担,自然是你占了便宜。不信你挑粪担,我空身站着,且看谁输谁赢?”
老人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根拂尘,抵在他扁担上,举了过来。
那乡下人见他用拂尘托起粪担,不由得呆了 :“你……你……”
老人笑道:“我就这么托着,不许换手,咱们对耗,是谁输了,谁就喝干了这一担大粪。”
那乡下人见了他这等神功,如何再敢和他争闹,忙向后退,撒腿而逃,那老人轻轻一抖,粪担平稳地落在地面岸上,滴水不漏。
赵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在岸边看呆了。
老人回过头,精光四射的眸子扫射了赵云全身:“赵云小友,看够了吗?”
赵云这一惊更大,下马颤抖道:“前辈是?”
“名头乃是虚无,何必知我是谁,只是有人拖我授你枪法,我在此等候多时矣。”
“是中山靖王吗?”赵云略定说。
“正是那老头。”老人笑道。
赵云心底暗笑:你不也是个糟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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