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下瞧了瞧,不禁失笑。她虽然闭着眼睛,心跳却并不平稳,睫毛都在不安地忽闪着,“你装睡地本事越来越差劲了。”
“才没有装,我已经睡着了!”她忍不住开口争辩。
“哈哈哈……”浑厚低沉的笑声从壮硕的胸膛里发出,震得她乱了心扉。
自知做了糗事的郝梦羞赧地小脸滚烫,忍不住嗔怒打他的肩,却如打在铜墙铁壁上,反害得自己的手生疼。“大坏蛋,不准笑!”她气急败坏。
“好,好,好,不笑。”
他好不容易才忍下笑,她如娇憨的猫儿般,不悦怨怼着低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这小动作让他整颗心都变得柔软起来,她也总是能轻易让他忘却所有的烦扰。“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修长地腿放心跨在他的腿上,大剌剌地霸住他,生怕他会趁她睡着时离开。虽然举动亲昵,她心里却又悲伤难抑。
其实,她也想尽快给他生个孩子,但是,这种事不只是要两人努力,还要看天意嘛。除了天意,她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太大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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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住进暝夜族皇宫之后,朗斯担心邪诺会找到自己,一直深居简出,就连餐后散步也不走出自己的宫苑。
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人遗忘,却没想到,一早刚要出殿门,祛一祛连日来憋闷的霉气,就见郝梦出现。
她身着艳丽地王后锦袍,头戴金冠,却全无王后气势,没有随侍陪同,没有宫女伴驾,就如她做郡主时一样随意。这会儿她就在他拱形地宫门下调皮地探头探脑,似乎是想进来,却又抿唇凝眉咬着手指,儿时一样,叫人一见就不由发笑。
朗斯倚在门框上等着她进来,等了半天,却见她又蹲在墙边用手指在抠墙角。
她该不会是还像小时候一样,对那些蚂蚁呀,虫子呀,之类的东西感兴趣吧?这全然不是已经为人妇的女子该有的举动。
当然,这个女子是他教导出来的,他也不指望她能像一般的淑女一样,没事拿着团扇摇摇风,故作一派娴雅风韵。
“梦儿?”他亲昵唤着她,走下殿前的石阶,飘逸俊雅的月白锦袍一尘不染。“你在这边做什么呢?我新调配了花果茶,正想给你送去,要不要先尝一尝?”
“呃……”她忙正襟站好,轻咳了两声调适心绪。“好啊。”“去后花园的凉亭里品茶吧,还能赏花呢。”
“好。”
因为这座宫院内没有指派宫人伺候,所以,吃穿住用都需得朗斯自己张罗。
他也习惯了自己动手,在这座专属于吸血鬼的皇宫内,他一个狼人有这处安宁惬意、美景如画的栖身之所,已经不错了。
他把炭炉,水壶,茶壶,茶杯等一应东西备好,不过是眨眼地时间,一举一动干净利落,让郝梦自叹不如。
待到花果茶在洁白剔透的琉璃杯中漾出美丽的色彩来,朗斯才柔声问,“梦儿,你是来我这儿发呆的吗?”自从金铜狼和独孤墨轩把她掳走,又被呼延擎救回,他就不曾见过她,也不好去直接探望。“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么?”朗斯压低声音,揶揄打趣,“是不是呼延擎欺负你了?我可以帮你想个整他的法子,以前,在御黎王府,我们不是经常联手恶整他么?”
“不是,他对我很好。是……是另一件事。”
尚未切入正题,就已经面红耳赤,他是有多久没有见过她这羞赧地样子了?这甜美惊艳地娇态,闭月羞花,怕是只有呼延擎才能欣赏到。
“梦儿,你是来告白的么?”
“不是,当然不是……你误会了。”她下手摆的像两把小扇子。
“呵呵,我当然知道不是,所以,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误会了。”
两只细白如玉的柔夷又搅住衣摆,螓首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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