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但一定会被罚。”
“凭什么罚?你要罚我吗?”如果他敢打她骂她罚她,她就哭得天崩地裂,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属下岂敢惩罚郡主,当然是王爷罚你。”
父王?她全身的皮顿时绷紧,父王打人可都是拿马鞭抽打,一鞭子就会血腥飞溅,她没挨过打,却见哥哥挨过。
虽然是自己的亲骨肉,父王抽下去可一点都不含糊。当时哥哥和嫂嫂黛蝉新婚,不过耽搁了一日军务,整个脊背便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求情的人也都被罚跪一日。
“姐姐的儿子这个月满两周岁,下个月哥哥的宝贝女儿满一周岁,两场周岁宴,父王忙得不亦乐乎,才不会罚我哩!”她自我安慰。
“哼哼,真难为小郡主了,脑子成了浆糊,竟然还能寻到这些由头。不过,你大可以试一试,看王爷会不会拿那条马鞭打你。你大概也清楚,王爷早已经受够了你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而且,属下还把小郡主前往万花楼的事禀奏了王爷。”
说话间,呼延擎已经带着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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