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
哈哈,她的计划被祖父全盘采纳了?虽然说这并不能赢得祖父更多的庇护,但说明自己的头脑还算灵光啊,值得欢喜雀跃。
“今日官家召见我,便是问我意见,是否认为冯莱兄妹诸多阴谋景福全一直参与其中,我当然会说我的见解,冯莱既然是欺世盗名之徒,冯氏也好九皇子也罢根本就无贵佐之相,那么官家当初为何信任冯莱的相卜呢?身边必然有人暗助冯莱,于是官家就下令将景福全处死了。”
那就是认定了景福全必须是冯莱的同谋。
“到底官家当初怎么会相信那说法?”芳期产生了新的好奇。
“六、七两个皇子相继夭折,官家忧愁苦闷,心中不畅快,自然便觉事事不顺心,冯莱起初言他家中小妹有贵佐之相时,官家尚且不以为意,只是先将冯氏采纳入宫,赐了美人品阶,但冯氏承宠即日,福宁殿里的甬道上竟然莫名出现一柄玉如意,其形制如玉清宫挂画上女仙手持之物,官家大喜过望。”
芳期:……
这真是让人无语了,仿制一柄玉如意何其简单,且有景福全这么个内应,放在福宁殿的甬道上就更不是难题了,也难怪天子经晏迟这么一提醒,就大彻大悟了呢。
“当然因为景福全的透露,又相继让冯莱的卜谶精准了几回,官家就越发信任不疑了。”
这是什么皇帝啊?跟无知妇孺也无差了,难怪只打算偏安一隅,深觉无能征复失土使金瓯无缺呢,这也算是一种自知之明吧?
正事说完,宾主间这下就成了大眼瞪小眼的情境,气氛要有多冷就有多冷,芳期才刚打算着提议自己先去楼下逛逛,不需晏郎做陪,他趁机也好换一身常服,别弄得如此的正式,怎知就见徐娘上楼,禀报道:“黄五娘到了,不过还有黄家的几个郎君相陪,郎主又并没请黄家的郎君,所以……仆拿不准应不应让黄郎君们入内。”
“还真把自己当大家闺秀了。”晏迟挑眉道:“我可没请她的兄长,跟她说,要摆大家闺秀的架子,就回自家摆去吧。”
芳期:……
想到富春晏家田庄那回,仿佛晏冰刀还真是对她有点另眼相看的意思?至少觉得她还马马虎虎算个大家闺秀,所以不介意身边有徐二哥做陪?
那位悲摧的黄五娘……虽说出了伏,但今年的天气还没立时转凉呢,但愿被这一气,别气出个好歹来。
晏迟也不说话,仍带着他的长翅乌纱帽,穿着一身朱红圆领袍,慢悠悠地品着茶。
芳期也就只好一盏一盏地饮着凉水了。
未几,徐娘又折返了:“黄五娘让她的兄长们先回去了,郎君是让她来金屋苑呢,还是去别处?”
“你烦不烦?”
芳期以为徐娘被怼了,半天才醒过神来晏迟竟然是冲她在说话!
我怎么烦了?我老半天连话都没说了,别不是就这么坐着,晏大夫你竟然都突觉碍眼了吧?
芳期忍气吞声地陪笑道:“这荔枝凉水真好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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