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连芳期自己也为这样的效果兴奋雀跃。
徐明溪一抬眼帘,就看白烟氤氲,女子微微泛红的脸颊,笑意缓缓也在她的眼眸里,粉面上如莲花盛放,徐明溪忽然惊觉他家三妹妹,原来在岁月不经意的流逝里,已经褪尽了青涩,三妹妹现处的,已是风华绝代的辰光和年华了。
这让他突然有些后悔叫上了另三个郎君……徐二哥好像忘了,三妹妹其实不是他家的,是那两个姓覃的同窗家里的。
午饭后,徐明溪才喊了芳期往澄池上的桥廊说话,他还在回味那道开水白菜:“白菜能做出如此鲜美的滋味,且汤色跟清水看上去竟没两样,这道菜只怕连宫里的厨娘都做不出,三妹妹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也不是我空想出来的,二哥这样盛赞可不敢当,倒是我给二哥使了眼色,二哥今天赢了六、七十两银子,还是老规矩,我们一人一半。”芳期笑得连贝齿都露出了七、八颗。
“三妹妹都收着吧。”徐明溪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微微的眩晕,暗自奇异难道今天饮酒过量了?
“那我收着,下回再请二哥吃酒。”芳期仍按老规矩来,不和徐二哥多客套,又问:“二哥今日约我来古楼园见面,不是真为吃鱼脍吧?可是上回请托徐二哥的事有了回音?”
“是为那事。”但徐明溪莫名觉得不那么想提正事了,问:“三妹妹为何关注晏无端?”
芳期怔了一怔。
她过去拜托徐二哥不管哪件事,徐二哥都没问过原因,所以她压根就没想过怎么解释,这下可好,一时间竟不知应该怎么说了。
徐明溪静静地看着芳期,他忽而又觉心里头似乎有那么些烦躁,旁的女子对晏无端好奇他觉得理所当然,但三妹妹如此好奇……莫不是看晏无端年轻有为,又仪表出众,就倾慕于他了吧?!
是了是了,三妹妹已经够了议亲的年纪,差点误嫁了彭子瞻这小人,虽说已经和彭子瞻绝交,但相邸的亲长怎能不另替三妹妹物色夫婿,三妹妹自己也难免会有想法,可那晏无端,也并不是良人啊!
一念至此,徐明溪就不等芳期的回音了:“晏无端这人颇神秘,没读过官学,也没听说他在哪家私学受教,仿佛一直在外游历,极少待在临安。今年元宵,宫宴上他似乎还给了沂国公世子就是他的兄长老大一件难堪,连晏无端的舅父光禄寺少卿黄公,都说他是得志猖狂。”
“晏无端给了他家兄长什么难堪?”芳期问。
“这……”徐明溪哽了一哽才道:“宫宴上的事,详细如何倒未外传,也不会闹得太不成体统,知道详情的人不多,我是听我家大哥说,官家把赏给晏世子的一方宝砚都索回了。且晏世子的表兄黄元林为表弟打抱不平,寻晏无端讨说法,那日晏无端正好和罗家的几个郎君饮酒作乐,针对黄元林‘陷害自家手足’的质疑,他根本就没辩解,只道‘你拿我奈何’,晏无端不睦兄长之事,肯定不是虚传。”
芳期颔首,心里却想:这真是很有晏冰刀的风格,确然是他能做出的事。
徐明溪却想:三妹妹冰雪聪明,应该能想到晏无端这么跋扈,必定为沂国公夫人不喜,他未来的妻室就少不得会被婆母迁怒了。
但到底还不放心,想想还是把打听出来的事合盘托出:“晏无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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