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端过早点,“不是你说,只要那人不傻,今天就会准时,甚至是老早就到的吗?”
“是这样说,也是这样算,但是天还没有亮,由镇到这里,用走的要一个时辰,就是坐牛车也要大半时辰,那大人没那么早的吧,我去睡一下,你等一下叫醒我好不好!”
“痛啊,不能这样敲人家的头的,傻了怎么办?”安安吃了子奕一记棱角,叫着痛。
“先吃了早点,如果吃完还没有消息,那你才去睡,不过我想你吃完,他也应该到了!”子奕拉过安安坐下,吃早点。
“有福不享,找苦吃,昨天收割已经够累的了,今天还要早起,我真是命苦啊!”安安感叹着自己的辛苦,咬着窝窝,喝着昨晚喝剩下的汤。
“真的累了,你今天休息,我可以处理得来的。”子奕看到安安那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怕安安真的累倒了。
“不行,今天可是关键的日子,总得去看看,我又不动手,能有多累?”
“记着,不能累着自己,知道吗?”
“是,你很啰嗦!”
“东家,东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叫门声。
安安与子奕两相看了一眼,自己低估了这田对那孙大人的吸引力。
然后两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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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没有与子奕和安安寒暄什么,见子奕来到就招呼他的公差门下地了。
傻眼!
陈列和李四这一天都在傻眼中度过。
为什么?
因为他还没有见过这样收割的。
公衙手上拿的不是一般小民用的收割刀,也不是他家东家找人特别订制的镰刀,而是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是那些衙差平时用来捉犯人,与人较量,撕杀用的大刀。
当真不明白,那些公差也是由小民提升上去的,正所谓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吧,怎么会拿那个来收割呢?
其实那些公差也是知道自己的工具不正确,但是一时之间,去那里借工具,现在可是到了农忙的季节,那一家会借给你,如果能说清楚借多久,那还是能借到的,但是,他家的大人也说不出要借多久。于是公差们就集体顶住别人怪异的目光,保住饭碗最重要。
子奕将一些镰刀递与公差,让他们不要收割得那样的辛苦!
孙大人见了也只是点点头!
接下的打谷。
陈列与李四再一次傻眼了。
他们一直都认为那公差来收割一定会大大列列的,谷子一地都是,然后浪费多多。
那知道这些公差不但小心翼翼,就是掉了一颗,那也公见到有公差弯腰捡起来。打起谷来更是再三确认,不能打漏一个。
这也太吝啬了吧,比自己这些种了那么多年地,平常收割都会让人来拾穗的人更少气。一个都捡。
看着公差小心的入袋,确保没有夹杂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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