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的伺候着。人来人往。我忙着按排各种事项,吃的,用的,坐次,到前门迎客,你们两个由奶娘带,到各个院落露一下脸,收收礼物。可是每过一阵子,你们都会到我跟前坐一会,跟我说一两句话,让我知道你们做坐什么,见了什么人,收了什么礼物。”
“那一天我收了很多有礼物。”江子奕轻声地说了一句。
“傍晚了,开始吃过晚饭,很多的贵客开始走了,我带着你们跟着奕孺,到了二门送客,就是这个时候,许大哥很匆忙地从外院到了二门,小声地跟亦孺说了两句话,亦孺的脸色变了,那种铁青色,是多么的入眼,多么的难看。亦孺没有说什么,还是站回原来的地方,交待着,与客人说着话,客人们陆陆续续地走得差不多了,他不等大门的关上,就拉着我,带着你们,快步走向翎院,还没到翎院,就有人来报,说有军队将我们家与许大哥一家围住了,是,禁军。传话说要搜。那些军人进来了,气势很汹,下人们都在叫喊着,东西给打碎了,乱了,整个家都乱了,一点面子也不给。然后带着几个盒子走了,全家禁止进出。”
“是的他们都很汹。”江子奕点头。
“夜深了,亦孺说,罪定了,是逆谋,让我带着你们上了管家的车,他却留下了。”说到这里江何氏停住了,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江何氏的脸滴了下来。
许家安瞪大了眼,原来这个身体主人的还是个钦犯啊,怎么我的身世就那么的可怜啊!
“路上,有人来追,管家被杀了,我们。。。。。。我不知道,以后要怎样过,可是你们自己要记着,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有什么事能做,有什么事不能做。”江何氏话语一转地说。
“如果以后,母亲有何万一,你们也清楚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怎样的来历。”
原来江何氏是怕自己有个万一,所以才说这个的。
“子奕知道。”说接伸手给江何氏擦着泪。
“唔。”许家安点点头,钦犯!那我能走到那里去?
唉,和他们成了同一绳子上的蚱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