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来穿着的,结结巴巴地问道:“全,全部吗?”
司徒燕认真地看了看陈睿的脸色,严肃地点头,“嗯,全部。空了的真气本来就霸道,再加上影子那一掌,你知不知道你胸骨尽断,五脏六腑移位,内衫已经被血水浸透了?还装作镇定的和拓跋宏蘑菇半天,真有你的。”
陈睿无语地将头转到一边,心中惨嚎着,大姐,你是我老婆的师傅,这么能推我的衣服。若是您七老八十了,也就罢了。偏偏你还这么撩人,我以后这么面对孔雀。
陈睿在脑海里幻想了司徒燕给自己换衣衫的情景,下身不知不觉有了变化。
司徒燕忽然感觉胳膊肘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瞥了一眼,手底下一慌,弄得陈睿痛哼了一声。司徒燕瞪了陈睿一眼,加快了动作,给楚清音扔下一句,“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逃也似的跑出了马车。
出了马车,司徒燕用双手摸着火热的俏脸,回忆起昨天自己给陈睿换衣衫的情景,苦笑道:“怎么办啊,好像……不行,他可是孔雀的夫婿,我的晚辈,我和他不可能的。”
等到气息平稳了,司徒燕强作镇定地进了马车,看着同样有些不自然地陈睿,问道:“你准备怎么甩掉追兵?还有拓跋宏怎么解决?”
说到正事,陈睿也恢复了正常,想了想,笑道:“还是按计划行事吧。拓跋宏这个人我了解,只要我告诉了他迁都的办法,他一定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的。至于逃亡的路线么,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取道华州、雍州、岐州,到了梁州我会想办法,我们取蜀道入南齐。”
“从蜀道走?你确定?那可是两国最乱的地方。”司徒燕疑惑道。
“嗯,先就这样吧,等出了雁门关,我就基本能行动了。到时候我们选些偏僻的道路,一定会躲开拓跋宏的追兵的。”
“嗯,你决定吧。暂时他们不敢有什么异动,我和杨慎轮换监视着拓跋宏,以防他有什么歪心思。”
司徒燕走后,陈睿闭上双眼,让真气运转全身上下,观察着自己的伤势。一切尽如司徒燕所说,自己这次真是玩大了。
经脉最起码有五处被撕裂,真气运转不同。若是想要完全恢复,最起码的二个月以上。外伤倒是没什么大碍,修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陈睿长出了口气,好在身在一个武学无比神奇的世界,若是换做现代,单单这些外伤就要修养半年了。
调动着细若游丝的真气,在体内做着循环,陈睿慢慢的进入了胎息的状态中。气息若有若无,神态安详。
楚清音暗暗松了口气。她师从天一道长,虽然武艺不高,但是见多识广,知道陈睿进入了自己调养的过程中。
过了一个多时辰,陈睿睁开了双眼,精神大好。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楚清音,笑道:“老是躺着太过无聊了。清音,给我唱个小曲吧。”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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