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在开阳县陷落之后,粮草运输陷入困境,只能取道淮阳,走淮阴,入阳平郡。杨厉当然免不了一阵气恼,大军围困阳平郡已五日,军中粮草所剩不多,阴无鸠不知却迟迟没能掌控阳平郡大营。一时间杨厉杀了阴无鸠的心都有了,不知一次的咆哮过,入城之后一定要阴无鸠好看。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让粮草从别处进入阳平郡。为了防止被劫,还特意安排了一营军马前往接应。
由于万集陷落的消息还未传回,杨厉从开阳县的魏军溃兵口中得知陈睿只有一营人马,心中对自己安排很是放心。心想,北魏援兵此时应该快到了开阳县,陈睿不敢分兵来骚扰自己。
陈睿早就确定了魏军运粮所要走的线路,在占据山阳后,令曾勇出兵,赶在阳平郡的魏军接应前,烧毁粮草。
大雪纷飞中,曾勇满脸幸福的看着山下的魏军押粮队,呐呐自语道:“总算来了,不枉爷爷等了你三日。”转头下令道:“给老子都埋伏好了,老子能不能成为校尉的学生就看这一回了。”
曾勇带着二曲,披着白袍,趴着雪地中等着魏军踏入三日前就做好的陷阱。
魏军在风雪中有些萎靡。领军的校尉嘴里骂骂咧咧地抱怨道:“狗日的南齐,雪就不能稍停停嘛。”心中对杨厉的无能很是痛恨,只是有些忌讳杨厉在北魏的名声,不敢骂出口。
走在最前面的魏兵感觉脚下有些松软,也没在意。雪地里行军都是一脚深一脚浅的,一路上车马劳顿,魏军都有些疲备。
等到辎重车走过得时候,突然,整个路面都断开了。押粮队前军一头扎进了一座大坑中,**着下面的尖木戳穿,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校尉连人带马被穿成一串,嘴角喷出的鲜血,哀嚎着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曾勇带着部曲冲进魏军后队,手中大刀连连挥起,一片片血色染红了大地。惨白的大雪,印着曾勇暗红的面庞,如恶鬼一般。
魏军心志全无,抵抗了半盏茶的时间,在绝望中纷纷逃亡。
曾勇看着堆积如山的粮草,喝道:“把粮草辎重都给老子烧了。”
在冲天火光中,曾勇嘿嘿一笑,带着部曲回返复命去了。
当魏军接应的人马赶到时,只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和粮草燃烧后的灰烬。领兵主将感觉一直胆寒,喃喃自语道:“那里来的人马,阳平郡不是都在北魏的包围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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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郡外,杨厉将那领兵的校尉绑在柱上,鞭子抽得飞起。口中喝骂道:“叫你接应粮草,你告诉我粮草让烧了?谁烧的?谁烧的?你说啊?”
兵丁们看着杨厉发飙,一个个噤若寒蝉。
一文士看见杨厉发泄的差不多了,上前一步,劝道:“太守大人,行了,再抽他就真死了。”
杨厉眼中的血色渐渐散去,挥了挥手,两边有人将那校尉拖了下去。
杨厉回头看着那文士,问道:“苟先生,你觉得这会是谁做的?”
苟先生细眼一眯,捋了捋颌下短须,道:“想必是破山军。”
“破山军?陈睿疯了?北魏援军快到了开阳,他不知道吗?就一营人马也敢分兵出来劫粮?”
“太守大人,万集已十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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