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面之缘。据说文松生前与夏尔关系交好,文松会占卜,而夏尔非常痴迷对未来的预测。只不过,夏尔好像并不知道文松曾是双面间谍。萧盏说,文松在自杀前的确把什么拜托给了夏尔,但不清楚具体是何物。不过我猜,那对夏尔而言绝对是比巨大的财富,而且夏尔还明了地知道,如果将此物卖给萧盏,萧盏则可凭那东西笼络政界,从此在事业上更加飞黄腾达。关键就在这一点,既然牵涉到了政治,那东西又会是什么呢?想也知道,无疑就是我们的那份机密资料了。”
卓铭忽然举起双手暂停,迟疑说:“等等,先等等,你说……文松会占卜?这个属实吗?”
“当然啦,怎么,难道你又不信我?”夏茹瑛撅起嘴,笑眼弯弯地轻声挑.逗道,“哎,你真坏,我的全身都让你看过了,你还都不信我吗?”
卓铭的脸颊浮起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红晕,偏过头,不再看夏茹瑛:“呵呵,不是啦……”
一曲终了,四下响起了热烈似火的掌声,夏茹瑛优雅地一笑,举杯畅饮。而卓铭愣愣地遥望着已经人去楼空的舞台,克洛伊亦如鬼魅般恍若在人间蒸发了。不由自主地,卓铭紧紧抓住胸口的衬衫,一股莫名的压抑感与诡怪感从心底散射出来……
这段时间他频频忆起那个午夜在街角偶遇的相师。方才听夏茹瑛提到“占卜”,卓铭自然而然又联想到了那个神秘的阴魂。他至今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见死去的相师?难道说这与他看得见慕枫是一样吗?那相师苍老的眉眼举止还都历历在目,与相师的对话还偶尔响彻耳畔,初见面的夜晚竟是如此真实,真实得让卓铭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夜总会洗手间内:
先前与夏茹瑛寻欢作乐的青年此时正悠哉地坐在厕所方便。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捧着一本陈旧的杂志翻来翻去,似看非看。他的嘴里叼着一个近乎燃尽的烟头,整个密闭的厕所都充满了刺鼻的香烟味。
起初卫生间里不止朱棋一人,但不知不觉中旧人都散去了,久久都不闻新人进来。就在周围完全落入沉寂之时,忽而只闻一声“嘎吱”的推门声,同时夹杂着仓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便再也没有了任何声响。青年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没有多想,继续在便桶上又坐了片刻。随后,他捻了烟头。在一切都处理完毕后,站起身提上裤子推门就往外走。
然而,还未踏出三步远,青年就战战兢兢地停住了……
就在他的正对面,水池前,一个陌生男人握着一把手枪直对着朱棋的头!那是个称得上为“玉树临风的男人,相貌细腻温润,一身灰色笔挺的西服。他一手插在裤兜里,正笑眼朦胧地上下打量着早已被他吓得魂飞魄散的青年。
“曹……曹千陌!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持枪男人的那一瞬,朱棋脸都白了,慌慌张张地举起双手,发抖地求饶道:“别……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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