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态度温和地卓铭说:“这次我点铁观音。”
卓铭点点头,微笑着以一口流利的法语回应:“好的。一杯普洱、一杯铁观音。二位还需要茶点吗?”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卓铭记下单子,轻声说:“二位请稍等,茶马上就来。”
“思子楼”的茶皆由董雨生一人泡制,卓铭主要帮忙烧开水。卓铭去后台去取热水了,店主就在前台准备所需茶叶。此刻,站在厅里接待的便只剩店主了。
“呵呵,董先生,你的新店员很能干啊,是你的远房亲戚吗?还是朋友家的孩子?”萧盏好奇地问店主。
董先生微微愣了一下,继而摇摇头:“呵呵,不是啦。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孤寡一人,亲戚都在国内,早就失去联系了。我也没什么朋友,更谈不上朋友之子会在我这里工作。呵呵,这孩子只是一个人在法国飘荡,急需要一份工作,所以我就雇了他。”
“啊,原来如此。”萧盏理解地点点头。
在此期间,夏尔一直关心地望着董雨生,此时他插话进来询问道:“董先生,最近身体怎么样?心脏还好吧?我近来忙于研究,不能总过来看您,真是对不住啊。”
“您这是哪儿的话,平时已经够麻烦您的了,我真的心存感激。您每次和朋友来我店里喝茶就是对我最大的慰藉了。我身体还好,生活也算平静。承蒙您的照顾了。”董雨生客气地笑着,眼角挤出一丝皱纹。
夏尔笑了笑,没再多言什么,而后不再看董雨生了。这时候,萧盏拍了拍他的手腕。
“今天的天气还真不错,对了,夏尔,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现在可以说了吧。”萧盏问。
夏尔默许地点点头,双手交叉,笑眯眯道:“好的,萧先生,那我们开始谈正事吧。我现在手里有一样极其特别的东西,是我从已故的旧友手里得到的。您若是以此物和政治界的朋友作交换,萧先生将来的路可谓畅通无阻,风调雨顺了。”
此言勾起了萧盏的兴趣:“哦?是什么好东西?快说来听听。”
……
二人正在悄声攀谈此事时,卓铭提着开水慢慢掠过了他们身边,他故作帮忙沏茶,实则暗中倾听记录了他们所有对话……他们这次的攀谈,如同一本金指南,把卓铭引导了一个可以突破的方向。
入夜,晚上十点,正在享受纸醉金迷夜生活的夏茹瑛被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唤了出来。寒夜里,她满身酒气,推开纠缠身边的男人们,如蛇般地扭着矫揉造作的步子,在灯光耀目的纷繁大街上晃来晃去……
按照电话对方的指示,夏茹瑛越过人群繁杂的中心区,穿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小窄路。这小路两侧都是洋房,几盏街灯忽闪着,几乎快要报废掉了。比起宽敞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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