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射穿了对方的喉骨。
挡我者死,逆我者亡,神当我就杀神,魔挡我就灭魔。
门口的几个人都躲到了一旁,我的人快速的推开了门,我连看一眼龙天耀都没有大步的朝着别墅里走。
龙天耀没有保护好她就是失责,没有护好自己的妹妹是不可原谅的事情,我没必要看他这种人。
进了门我的人开始一间间房间的找,但凡是有阻挡的人都一枪毙命。
这里不是柴家的老宅,而是柴文的独立别墅,我觉得她就在这里。
果然,当我推开了一间房门的时候,她果然是在里面,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白皙的腿上留着已经干枯的血,精致的小脸被打的红肿发紫,双手被绳子捆绑着,半吊在房子里。
我的心口一沉知道孩子是保不住了,可我跟无法面对的,心疼的却是她。
进门我脱了身上的外套,快速的将她的身体裹住了,呼吸都快要停顿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多少年都不曾来过,而这一刻我的血液都要爆出了体内。
龙天耀赶来的时候我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在房间里找了块床单裹在了她身上,抱着她面无表情的朝着外面走。
她已经昏迷了,好在还有一点气息,龙天耀呼喊着她,我快速的下了楼,离开了别墅我告诉翔:“一个都不能留,烧的灰都不能剩!”
翔的脸色都变了,我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咬着牙说话了,从翔他们跟着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风轻云淡,不冷不淡的性子,而今天却无法控制自己。
上了车翔马上去做,而车里的锐脸色有些发白,我看了一眼锐:“要人三个小时之内把那本龙家的家谱盗出来。”
“是。”锐打了电话出去,我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里,经过医生的一番救治她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可要我无法平静下来的是,她流产之前受过性侵,加上流产一直拖延了两个小时,以至于伤到了子宫,恐怕以后都没机会在怀孕了。
听见医生的话我闭上了双眼,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下了,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我当初害了铃不能生育,而今这报应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既然是要落到我的身上,为什么直接对着我,何必要一个女人给我担下所有的罪过。
那天我也只是一个人静坐了十几分钟就站起了身,告诉了医生不要告诉病人,也叫龙天耀要守口如瓶她不能怀孕的事情。
孩子我可以不要,我不能要她为了没有孩子而难过。
这场劫难她受了也决不能白受。
陪着她几个小时她才醒,睁开眼就哭了,我将我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要她别哭以后还有。
其实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是最锥心的,不是因为我不能在有孩子了,而是因为我要骗她。
她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看她书找了才出门问那本家谱拿到了没有,锐说已经难倒了,正在送过来的路上。
“二十四小时守在门口,没有你们的陪同护士和医生都不准接近,一会龙家的人过来只能龙天耀的母亲进去护理,其余的人就只能在外面看着,听明白了么?”我看着锐和另外的信与宏,几个人马上回答我听明白了。
转身我看了她一眼就大步的离开了,有些事是我估量的太轻了,只能马上的解决。
离开医院的时候医院的门口已经来了龙家和柴家的人,最先上前的就是柴家的人,一见我便马上要和我说话,我用眼神示意我的人把人弄走,我不想在医院门口惹麻烦。
柴家的人一见我的表情,便退了,龙家的人过来和我说话我也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随后就坐进了车里。
车子开走我去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是一个茶话馆,我已经好多年不来这里了。
车子停下我一下车就有人认出了我,一见到我马上给我擦了擦椅子请我坐下,我坐下要人准备了一壶茶给我,一旁的人马上给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随即坐下在不说一句话,淡然的坐在风里注视着山下的哪条路。
在那里我坐了四个小时,四个小时里我的手机一直关机,不和任何人联系,而那本龙家的家谱也准时的送到了我的手里。
六个小时之后茶凉了,但是上下的人却陆续的到了。
十几辆颜色各异价值不菲的跑车开了上来,陆续停在了一旁的地方,茶话馆早已经在我来了之后清了场,所以这些人来了也不觉得热闹多少。
看到他们来了我才站了起来,一一的和下车的老朋友抱了抱,一旁的人马上拉了椅子给他们,沏上了茶各自没什么客套就坐下了。
我冷云翼这些年没什么值得我骄傲的事情,但朋友却始终是我最得意的地方。
我常说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天底下也没有我的朋友,可是没人知道我的朋友遍天下。
坐下我便将柴家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也都不含糊,听我说拿了给自的一角起身就离开了。
看着车子陆续离开,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这夜才刚刚的开始。
离开了茶话馆我回了医院,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外面的龙伯,和站在一旁始终面无表情的龙天耀。
走过去我把身后的家谱给了龙伯,龙伯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收了起来,随后我紧了病房就陪着她。
那夜我一直很安静,她睁开眼睛看了我几次,总是像是要哭的样子,但是眼泪在眼睛了都忍着不落下来,看她实在是难受我就亲亲她。
她像是觉得自己很脏,竟然躲着我。
我捧着她被打肿的脸亲了亲她,她看着我问:“你不嫌弃我葬?”
“我冷云翼是这种人么?”我看着她问,她哭了,埋头在我的怀里,呜呜的大哭跟我说:“孩子没了。”
“以后再怀。”我拍着她除了这么说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安慰她。
那一夜她脆弱了很多,总是在担心着什么,就算是睡着了也会一颤颤的发抖,要我的心一阵阵的荒凉难过。
是我要她受苦了,身为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呵护周全,还有什么脸面睡爱她。
那晚我一直在自责,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她,所以得用下半生守着她,免得她再受到伤害。
早上眼光射进来的时候,她睁了睁眼睛我亲了她一下,将连夜叫人送来的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她看着我妩媚的眸子还有些水雾,许久才说:“我还没玩够。”
“那就结了婚玩,谁说结婚不能玩了?”我说着笑了,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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