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召娣的家里。
张召娣出来后,看了眼沙发上酣睡的大牛,犹豫了下,想说什么却也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将陈可欣她们送到了门外,眼中满是与年龄不相衬的沧桑和落寞,直到陈可欣挥手之后带着于瑞保和陈阳远去,才将院门锁了起去,靠在门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陈可欣给的那张灵符。
陈可欣出去后,又叮嘱了于瑞保几句,对于张召娣说的事情,于瑞保当然知道严重性,向她保证会烂到肚子里,接着,几人找到指挥村民挖树平庙的鹤云飞,将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然后帮着鹤云飞处理了村子剩下的事宜。
一直忙活到傍晚,陈可欣和鹤云飞才算将村子里大阵的余害清除一净,本来两人还打算早些离去,想到到了镇上也没有车了,只得在村委会里又待了一个晚上,准备第二天早上离开,当然,这也并不全是他们的想法,还有就是村民的盛情相邀。
对于那些村民来说,虽然陈可欣和鹤云飞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但他们已经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哪里敢轻易相信,万一她们前脚走,后脚自己村里人就被杀人精光,到时找谁哭去,所以为了安全,还是得确认了再说。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夜里的时候有些村民故意出门晃荡了一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要说什么会飞的黑棺材了,就是那些槐树被挖了之后,阴气森森的感觉也不见了,好像回到了这些村民年少时的村里夜晚一样。
这让村民们欢喜若狂,当然,除了欢喜之外,还有些村民在家里嚎啕大哭,实在是为那些死了的亲人和朋友难过,虽然说后来他们已经习惯了朝不保夕的生活,但如今这个诅咒解除了,也由不得他们不喜极而泣了。
这次的村委会里,没有了前一夜的惊心动魄,倒是那此起彼伏的村民哭喊和笑闹声音,让陈可欣也无法心情下来打坐,只得走出来,上了房顶,观赏明月,鹤云飞听到动静后,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皎洁月光下陈可欣曼妙的身躯,一时间不由地看呆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可欣和鹤云飞就带着陈阳和张如俊上路了,张如俊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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