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个人的布置,村里弄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在他的忽悠下,村里人竟然供奉起了四面佛,还为那什么有求必应佛修了座庙宇。
这时候的张大宝就已经成为张召娣眼中很陌生的存在了,不但身上阴冷得很,看自己的目光也十分古怪,好像一个带着种贪欲一般,就连对张老太,生他养他的亲娘,都没有以前孝顺恭敬了,偏偏张大宝在人前装着没事人一样,让张召娣越发感觉到恐慌,就像是有一双无形大手已经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偏偏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挣扎。
而那个风水师,就寄住在他们家里,只是家里房子简陋,在他来了几天后,张召娣就觉得有些不对,因为每到晚上,自己竟然困得很,躺下就会一觉到天亮,中间不但不起夜了不说,也没有任何知觉,可是早上起来后,又会觉得身体发生了变化,尤其是那羞人的地方,总是黏糊糊的,还有种异味。
这一下张召娣觉得有妙了,可是这种事情又难以启齿,只是她却长了个心眼,发现自己床底下贴了一张古怪的黑色符纸,那天她将那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符纸撕了,可是,随之而来的事情,却成了张召娣怎么都挥之不去的噩梦了。
那天夜里,张召娣听到外面不时传来哭声,将她吓得不行,却又不敢睡,直到房门被推开,竟然发现那个穿着黑袍子的风水师和大弟一起走了进来,两人看到她醒着后对视一眼,之后竟然径自进来了。
张召娣想开口呐喊,可是发觉身体却动不了了,只能看着那黑袍人和张大宝过来,那房门又自动关闭,接着两人将她剥得精光,然后一起侮辱了,当时黑袍人曾问张大宝,这个鼎炉既然知道了,要不要杀了灭口,张大宝却阴测测的笑着说不用,这样才有趣。
张召娣悲痛欲绝,却又不能开口质问张大宝,等两个人在她身上发泄够了,张召娣觉得自己身体能动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体光溜溜的,就哭着扑向那个黑袍人,想要扯下他的黑袍看看,而对从小疼大的大弟,她却是绝望多过憎恨,在她想来,大弟这样,都是被那个黑袍人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