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道素白的身影,跌跌撞撞寻至此风尘之地的怡香院,她会在这里么?她,怎么会来这里?
怡香院的楼下,门外均站有浓妆妖媚的女子,穿着打扮不禁男子翩若瑕想,嘴里娇嗔道:“公子,来呀,上来呀,公子,来呀!”
楚一鸣紧紧皱着眉,心里有多么多么希望自己的设想是假的,采茹姐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在庐荆县时,宫采茹中是街摊处以买豆腐为生的女子,她生来便凄苦不堪,母亲因受不了滥赌成性的父亲,离家而去,父亲因欠赌债频频被人上门讨债踢摊。
楚一鸣也是那次帮了人群中的宫采茹解围,与其相识。宫采茹人很好,比他长一岁,人性温婉,随遇而安。
讨债的人三番四次找上门,更要宫采茹买身青楼还债,楚一鸣是第一次在家中偷钱,他虽为少爷,花钱却有父亲作节敛。所以有如此行际很快便很严厉的父亲发觉。
楚一鸣是第一次挨父亲的痛斥与鞭打,还在灵堂上罚跪了三个时辰反思。可他认为值得,没有任何原因的值得。
后来楚大少爷自然而然被禁用零花钱,没有收入来源,他自知帮不了采茹姐的忙。偶然一次他发觉,街边斗蟋蟀也有得钱,便钻进心思,以此换来钱,频频接救宫采茹。
楚一鸣是因为在庐荆县的课堂上斗蟋蟀被夫子发现后,被遂出书院的。父亲虽对他恨铁不成钢,可毕竟是其骨肉,无奈之下,为了儿子的前程,只得另寻良地。
临走之际,楚府的行李马车均已备好,楚一鸣心慌意乱地跑到街巷口的豆腐摊,他要问一问采茹姐,心里可曾有他?他清楚自己对她是有爱慕之情,无论如何都要对她表明心迹。
楚一鸣气喘吁吁地奔至而来,采茹头系一块丝绢对他微微一笑,不急不忙地给他盛了一碗豆浆。
其实楚一鸣并不爱喝豆浆,只是不知为何,每次宫采茹盛好一碗端放在他面前,他都会双手捧在手心里,一口气喝完,然后阳光地笑道:“真好喝。”
宫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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