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一见有人硬闯,怒喝道:“哪里来的刁民?来人,轰出去重打十大板!”
“是!”两位官兵应声听命,叉着楚一鸣直往外去。
石素卿一惊,眼睁睁看着楚一鸣被两位官兵叉了出去,嘴里仍旧冲她喊着:“石素卿!你不能自暴自弃!不能画押啊!就算你对石家心灰意冷!还能可以住在我家!我养你!”
楚一鸣人都已经被官兵按倒在地,板子已经落下,嘴里念叨的仍是她。
石素卿牢牢地听了进去,心里冷凉一处忽然变得柔软不已。
刘县令大人催道:“堂下犯人,快快画押送!”
石素卿捏紧手心,坚定地抬起头,道:“大人,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有罪!我不会画押的!”
此话一出,刘县令悖然大怒,一敲惊堂木道:“大胆犯人!看来不给你行刑,你是不会招认的了。来人,用刑!”
楚一鸣有堂外,屁股还挨着木板,见大势不妙,冲着一旁的状师骂喊道:“状师!状师!我花那么多钱请你,你就站在那里当木头么?倒是句话啊!”
状师不是不想上前,只是刚抬脚一步,便被刘县令大人一个横眉投了过去,随既有一旁的官兵上前一步作拦!
令箭已经从案上呈直线丢下公堂,一旁的官兵上刑具。
“住手!”
一声朗朗喝声从堂外响起!
众人闻声而望,围观的人群中散开一条道儿,走上前来的是一脸正气凛然的卜承颖。
石素卿又是意外又窃喜,是他,是巡按大人!
卜承颖身侧跟着面相俨然不可触动的钟介文,那人双手奉上一块印鉴,喝声道:“巡按大人在此,还不见礼”
此话一出,肥胖的刘县令浑身一颤,匆忙连带军师从案上弯身走了下来,爷师远远见了钟介文手中的印鉴,连忙俯身行礼,刘县令见状亦俯身作辑,道:“参见巡按大人!”
在场百姓,官兵亦叩身唤道:“参见巡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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